而且這女人自己送上門,本來就帶著利益交換來的,你一個女人的身軀就想要誆我大明海王站到你的陣營也太小瞧我了吧,如此我怎麼對的起我大明海王的稱號。

老祖宗說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好色,不亂打炮。

朱瞻墡呵呵一笑,往前一推將日野杏子推了回去,好傢伙,別的不說,手感真的是可以。

將自己的衣服扔向了她,沒曾想半遮琵琶半遮面的情況下更是誘人。

“夫人不會幼稚的覺得我朱瞻墡會因為你這樣做就幫著你吧。”

日野杏子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屈辱,因為其丈夫是誤入歧途之人,根據其操作的不正規性,所以日野杏子至今仍是少女之軀,也並非不會生育,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所以她非常的珍視自己的身軀,將之視為自己最寶貴的財富,但是卻被朱瞻墡如此堅定的推開了。

她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被自己的丈夫嫌棄,被這位大明王爺嫌棄,自己對身份地位,長相身材,都極為自信,但是自己的丈夫不碰自己,現在自薦枕蓆,但是這位大明王爺也不碰自己。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日野杏子瞬間紅了眼眶,委屈甚至帶著些許的憤怒看向了朱瞻墡大喊:“救命啊,救命啊,非禮啦。”

朱瞻墡沒想到對方居然鬧這一出,門口瞬間圍了人過來,阿利亞急切的問:“殿下沒事吧,有人非禮你嗎?”

“沒事,她瞎喊的。”

“殿下讓我進去我幫您教訓他,居然敢非禮我家殿下。”阿利亞氣不打一處來。

“都散了吧。”

隔著門朱瞻墡遣散了他們,然後對著日野杏子雙手一攤說:“你喊是沒用的,都是我的人,我也不差這麼點聲譽,只有高樓才會塌,而我本身就是廢墟,你也別想著靠人家猜測說我和你怎麼樣了就妄想我幫你,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的方式成熟一些。”

日野杏子這才明白在朱瞻墡的面前她是多麼的弱小,不單單是實力上的弱小,還有內心上的,眼前這位大明王爺,永遠都是處變不驚的模樣,自己的心思瞬間就被看穿的,所以這樣的人才能做出那麼多曠古爍今的事情。

男女之情困不住他,傳聞他是個好色之人,但是現在發現色字也困不住他。

她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的底牌可以和朱瞻墡談條件,無助感壓迫而來,不一會居然哭了起來。

嚶嚶而泣,女孩子哭的梨花帶雨,傷心極了。

朱瞻墡有些不知所措,好端端你一個看起來挺有心機的女孩子怎麼動不動就哭起來了,這搞的好像我真的欺負你了一樣,是你想要欺負我,失敗了。

“夫人,哭這一套就不必要了吧。”

噙著淚水的日野杏子,對朱瞻墡說:“足利義持在的時候欺負我們夫妻,夫君整日愁容滿面,鬱鬱寡歡,現在足利義教又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便是今日這般宴會在宮中,也是他足利義教做主人家,我們母子只能坐在席下,宛如被宴請的客人。”

“我的夫君是忝皇,我的兒子是忝皇,他們是天照大神的後裔,他們萬世一系,他們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但是憑什麼,憑什麼,足利一家可以把控朝政,可以無視忝皇的意見,現在不止是將軍,其他人也敢,現在你這個外族人在東瀛的土地上耀武揚威,你知道他們稱呼你為什麼嗎?”

“他們稱呼您為太上忝皇!”

日野杏子幾乎是在嘶吼。

朱瞻墡一聽到太上忝皇的說法,就想到了美軍司令麥克阿瑟,麥克阿瑟就在東瀛做了好幾天的太上忝皇,當然也只是稱呼而已。

當時的忝皇戰敗已經只是吉祥物了,世界各地都將之當做戰犯來對待,但是麥克阿瑟保下了忝皇,因為他知道忝皇就算是失勢了,但是在東瀛民眾心中的地位極高,猶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意思。

其中一個很重要的方向就是,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