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開始,雖然食物什麼的差了點意思,但是熱鬧非凡。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官員們的社交就算是飲酒也非常的注重形式和儀態,況且太子和兩位王爺在場,就算是平常喜好飲酒的官員今天也收斂了些,免的失態了惹了個大笑話。

朱瞻墡看著那模樣一臉的無語,還是現代時候來的好,摟著個800或者1500,一起唱唱歌喝喝酒這才叫宴會麼。

沒一會三叔朱高燧先走了過來,朱瞻墡並未出去走動,反倒是不斷的有人來敬酒,他這年紀只能以茶代酒。

“瞻墡啊來和三叔走一個。”

“喝什麼水,換酒,大男人的當然得喝酒。”

朱高燧給朱瞻墡遞了一杯酒,朱瞻墡無奈的時候一隻手伸出擋住了他的酒杯,朱高煦的聲音傳來:“你是找罵是吧,瞻墡喝了酒到時候大哥和父皇一告狀,你又得捱罵。”

朱高煦奪過了酒一飲而下,自顧自的坐下:“小子,上次那清倌人怎麼樣了。”表情上透著些許猥瑣的笑意。

不說還好,一說朱瞻墡也是一肚子氣,你居然去皇帝面前打我小報告。

“二叔,你怎麼和皇爺爺也說了這事。”朱瞻墡直白的說。

朱高煦一愣,尷尬的哈哈笑:“那……那不是怕你沉迷美色,我可沒話說你上了花船的事情,只說喜歡聽歌養了個歌女,二叔怎麼會害你呢。”

“二叔用心良苦,侄兒感動不已。”我現在是感動了,到時候得讓你不敢動。

三叔朱高燧插話了:“對了瞻墡,聽說你在宮裡有個朝鮮公主打算是和你和親的?”

朱瞻墡不知道為什麼他問起這個事情,心裡有一絲警戒:“恩,是的,叫李孝珠。”

“你娘怎麼想的,找個朝鮮的公主,到時候給你分到那附近去,那地方人窮地方小,你要是被封到那邊可是苦寒之地,那可慘了。”

朱瞻墡這一句話就明白了,三叔二叔這是想辦法來挑撥離間來了,還是看不得自己大哥家內部太和諧,得給他找點麻煩。

他們認為朱瞻墡是最好的挑撥物件,年紀漸漸大起來,明年封郡王,再大點呢是留在京城還是去封地?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兄弟之間的矛盾可能會越來越多。

而且朱瞻墡的年紀快到叛逆期了,大家都是十幾歲過來的,叛逆期腦子最是不清楚,容易被挑撥和引誘。

小時候埋下的種子將來會發芽,兩位叔叔可真是用心良苦,現在就開始給朱瞻墡灌注爹媽對他不公的想法,若是普通小孩,叛逆期一來還真的可能如此覺得,想法走了極端。

但是朱瞻墡是誰,一名優秀的汽車修理工。

他的心就和冷卻了的發動機一樣冰涼,這點小伎倆還想蠱惑他?

“二叔,三叔,此言差矣,我就學著二位叔叔一樣不去就藩就好了。”

一刀反殺,朱高煦愣是沒說出話來,朱高燧面色有些尷尬。

朱瞻墡繼續誇誇其談:“再說了,一個朝鮮公主算什麼?以後交趾公主,西域公主,東瀛公主,甚至瓦剌公主,只要母親敢給我全都要。”

要不是明朝沒有臥槽兩字,兩位叔叔怕是要喊出臥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