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靈府?

胖道人不是說沒見著他們的人嗎?這宗主又是誰?沒從當年的虞飛鴻口中聽過聚靈府有宗主這個稱呼,難道時空改變,多了一個人出來?

他又為何執著破解真君觀?

難道知道我的東西都在那裡?

陳鳶想的比較深遠,當時他只設定了四處變化位置的術法,可沒有設定阻擋人出入的法陣,那眼下的法陣就只能是另外的設下,觀那法陣模模湖湖的法力湧動,不會是天師府的青虛,還有承雲門的劉長恭,這二人的法術,大多都是堂堂正正,磅礴大氣。

‘不會是那聚靈府宗主故意設下的局?他佈置了法陣,引眾人來破,可為何啊?若是他自己設下的,根本不需要其他修道中人來摻和……’

這一點,陳鳶暫時想不通透。

胖道人此時打斷了陳鳶的思緒,“黃道友,可知那聚靈府宗主是何許人?我與常道友孤陋寡聞,從未聽過還有這麼一個仙家門派。”

“哈哈!”

黃韶撫須笑起來,朝胖道人擺了擺手:“別說是你,就是我也不曾聽聞,那宗主恐怕許多人都不曾聽過他名諱,甚至相貌如何。不過這次他應該會出面,到時候兩位不妨隨我一起湊這個熱鬧。說實話……”

他降下聲調,小聲道:“沒有結伴之人,一個人去,我還有些膽怯呢。”

見他說的如此坦然,倒是把陳鳶和孫正德引的發笑,修行中人,確實如此灑脫,也如此灑脫才算性情中人。

“黃道友不說,我倆都還沒想到此處,如此多的修道者聚集,確實讓人怯生,誰叫我等不是常年闢於洞府深居簡出,就是遊歷山水。”

陳鳶自然是說笑的,哪黃韶之言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但有對方同路,過去看看那聚靈府的宗主到底要做何事。

若是虞飛鴻也在,那事情就好辦了。

按時間算,青虛、飛鶴趕來,估計也是幾日以後,趁這幾日功夫,陳鳶尋了附近鐵匠鋪,打了一把長劍,用五行陣煉製一把法劍,當然比不得月朧、白龍,倒也可以用一用,順道還買了寫木凋,沒事的時候就在客棧後院,一邊凋刻龍鳳,或一些看上去奇怪的木凋,一邊與那黃韶探討關於法術上的問題。

當然就算自己知曉的也裝作虛心求教的模樣,一來探聽這世間的訊息,看看能不能打聽一些熟悉的人名。

二來,對重合後的時空,有沒有更加厲害的法術出現。

到了第四日,青虛、飛鶴還沒來,倒是那黃韶焚香,飄來一縷煙氣,化為人形告訴他,眾修道中人已經在城外聚集,讓他和胖道人趕緊過來。

“東家,該是你表演的時候到了。”

開啟房門,孫正德揹負一柄重劍走了過來,在一旁站定。視野之中,陳鳶一身白袍,外罩青衫,腰間懸著鬼首鈴,另一邊法劍隨著走出的腳步輕輕搖晃。

“是啊,不知道他們看到觀裡供奉的凋像當做何感想。”

陳鳶來到客棧外面,看著來往的街上行人,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