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皇帝掃過底下眾臣,眸中冷光肆意:“若是今日無事的話,直接散朝吧。”

蕭儲墨跨步而出,引得眾人驚詫,畢竟蕭儲墨剛才舉動已經足夠令人震驚,這如今再次上前,誰也不知想要說些什麼。

“攝政王又有何事。”蕭恆有些不耐煩。

“回皇上,微臣聽聞行宮的南山是個打獵的寶地,正值秋爽之時,天氣甚好,不如皇上給大家一個恩賞,過幾日去南山打獵。”

蕭恆思索了一瞬,眸中一動,隨即輕笑一聲,連連點頭。

“攝政王的確是好趣味,這南山是個打獵的寶地,既然如此,那朕就成全了攝政王,到時候各位大臣可要帶上家眷,一同前往南山,近日政務勞多,全當作放鬆了。”

他剛才是想否決蕭儲墨的,蕭儲墨不過是個王爺憑什麼驅使他,不過蕭恆突然想到,許久未曾見到桑竹染容顏,他甚是想念,乾脆利用打獵這個機會讓桑竹染過來,方可一解他的相思之情。

眾臣接連下跪:“謝皇上恩典。”

南山的獵場上,戰馬嘶鳴,眾人身著盔甲,英姿颯爽,正值秋風涼爽之際,整個南山無比的舒適。

桑竹染是蕭儲墨的家眷,自然是要跟著蕭儲墨左右,南山乃是一片密林,地形錯綜複雜,稍有不慎便會迷路。

她本就是過來玩樂的,不像他們男子以打獵為樂趣,只是在旁悠哉悠哉的騎著馬,看看四處風景,見到旁邊有一個奶呼呼的兔子,桑竹染下馬停頓了半刻。

結果在抬起頭來的時候,只看見一臉笑意的蕭恆。

蕭恆手中長箭一射,只聽嗚咽一聲,兔子的傷口處濺滿了鮮血,再沒有原先的鮮活,蕭恆收回箭筒,朗聲說道:“這個獵物是你的了。”

孰不知,桑竹染並不想要這個兔子當做獵物,只是覺得這兔子可愛,想下去觀賞一下,結果就害的兔子遭遇此事,她的嘴角一抽,若不是面前之人是蕭恆,早就被她的魔爪一頓招呼。

“王爺他們呢?”桑竹染看向四周。

蕭恆坐上馬駒:“他們打獵打瘋魔了,把你給忘在這處,不如跟朕一起前去吧。”蕭恆說著伸出手,朝著桑竹染過去。

桑竹染腳不往後退,訕笑一聲,指著身旁的馬匹:“皇上不必擔憂,臣婦會騎馬。”

說罷,桑竹染干淨利落地坐上馬匹。

一旁的蕭恆悻悻的收回手,隨即一扯手上韁繩:“那你可要跟好了,不能再落下了。”

不知為何,桑竹染總感覺他們圍繞著一個地方走來走去,最後又是一個不順,雙雙落入到陷阱之中。

知道二人失蹤,蕭儲墨倉皇從他處趕來,隨即瞳眸緊縮,因為他目之所及處,桑竹染虛弱倒在蕭恆身旁,二人之間距離甚近,更讓蕭儲墨覺得刺眼的是,桑竹染的身上竟然蓋著蕭恆的衣袍,他的眼神愈發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