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染孤身前往御書房,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沒什麼人阻攔。

約莫過了一刻鐘後,桑竹染終於來到御書房前。

御書房外眾多侍衛守著,見到有人靠近,立刻警覺起來。

桑竹染可不想被剁成肉泥,當即高聲喊道,“我是攝政王妃,有要事求見皇上。”

侍衛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放行。

蕭桓和蕭儲墨自然聽見了這聲音,蕭桓詫異於桑竹染為何會在宮中。

“蕭儲墨,你居然教唆王妃越獄!該當何罪?”

蕭儲墨勾起笑容來,明媚又顯眼,“皇上,我人在這裡,怎麼可能教唆王妃越獄?”

“蕭儲墨,朕不管你怎麼想,但這件事的確不好處理。”

話已至此,蕭桓的意思十分明顯。

蕭儲墨隱了笑,滿是認真抬頭盯著他,“皇上,這件事真的沒有迴轉的餘地嗎?”

太后又當如何?自古以來女人不能幹政是祖訓。

蕭桓緩緩閉上眼睛,耳邊卻傳來一道聲音。

“皇上,我有辦法自證清白,皇后已經沒事了!”

蕭桓心煩意亂的擺擺手,示意蕭儲墨離開宮中。

蕭儲墨起身往外走,十分痛快。

御書房的門忽然開啟,桑竹染起先嚇了一跳,看清來人後奔向蕭儲墨。

顧不上旁人在此,撲進他懷中,言語之中頗為擔心。

“蕭儲墨,我現在有辦法可以自證清白,我們現在就求見皇上。”

蕭儲墨怔住了身軀,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那張面容熠熠生輝。

“竹染,我們走吧。”

蕭儲墨沒給她機會,二話不說就把人拉著離開御書房門前。

桑竹染明顯察覺他情緒不對,“你這是怎麼了?”

“本王累得很,竹染,我們回王府再說。”

桑竹染內心有諸多疑問,但終究點了點頭沒繼續追問。

蕭儲墨和桑竹染離開片刻後,蕭桓坐在龍椅上出神。

太后的命令他不可能違抗,蕭儲墨又急於要一個公道。

左右這罪人是他來當。

蕭桓微微嘆口氣,太監來報桑梅香醒了,蕭桓起身往外走。

深夜,長街上變得冷冷清清。

王府的馬車緩慢前行,墨七駕車,裡頭的兩人一陣沉默。

“蕭儲墨,皇上在御書房都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