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儲墨聞言握緊了拳頭,但轉念一想,竹染向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懸著的那顆心微微放鬆,暗歎自己疑心過多。

蕭桓見他不為所動,又接著追加了一句,“蕭儲墨,倘若你不想見到她的屍首,就應該明白這件事應當如何處置。”

“太后娘娘一直阻撓此事,無非是因為在朝中的勢力受影響,但本王不明白皇上為何要偏袒太后娘娘。”

自古以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饒是太后也不能例外。

蕭桓臉上出現一絲裂縫,“蕭儲墨,你沒坐在這個位置上,不會明白左右為難的痛楚。”

御書房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你們真是放肆!”

桑竹染在大牢中受刑,身子微微顫抖。

“王妃娘娘,不如早點交待清楚,省得我們浪費時間。”

魏利端著茶盞緩慢說道,一副悠哉遊哉的模樣。

桑竹染喘著粗氣,惡狠狠瞪著此人。

“哼,沒做過的事情,本王妃有什麼好招認的?倒是你們濫用私刑……”

魏利挪開茶盞笑呵呵反駁道,“我們都是奉命行事,哪裡談得上濫用私刑?”

“牙尖嘴利。”

桑竹染剛要破口大罵,一抬頭看見那人還停留在不遠處。

心中頓時警覺起來,方才遞訊息的人還在大牢!

那人用口型說了一句話,桑竹染恍然大悟。

因為是王妃身份,這些人沒綁著她。

桑竹染吃痛說道,“好,本王妃招認,不過只能說給你一人聽。”

“行。”

魏利笑笑,一副得逞模樣。

隨即摒退了其他獄卒,魏利來到她跟前詢問,“你是如何謀害皇后娘娘的?”

桑竹染捏著藥粉咳嗽道,“咳咳咳……你貼耳過來,本王妃就告訴你。”

魏利雖然疑心,可還是將耳朵貼過來。

下一刻,桑竹染揚起藥粉。

魏利來不及說一句話,身子軟綿無力的倒在地上。

桑竹染立刻扒下他的衣裳穿好,那獄卒立刻跑過來說道。

“王妃娘娘,貴妃的貼身丫鬟在門外等著,快趁現在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