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笑眯眯上了馬車,一副謙讓態度讓眾人挑不出錯。

尤其是安定公主,情人眼裡出西施莫過於此。

一雙眼睛直勾勾盯住溫可,溫可也不惱怒,只是笑著應對安定公主。

蕭儲墨則是坐在桑竹染身旁,二人郎才女貌,格外顯眼。

“不知溫公子是哪裡人?”

蕭儲墨冷不防丟擲一個問題,溫可回答道,“距離此處百里的涵月城,就是在下的家鄉。”

“是嗎?那溫公子今年多少歲了?看著挺年輕的,應該沒有成家立業吧?”

蕭儲墨接二連三追問道,面上卻裝得很是無辜。

桑竹染忍住笑低頭,這蕭儲墨試探的也太明顯了。

溫可眯著眼有條不紊回答道,“我剛過十八歲,一身清貧不敢耽誤佳人,故而沒有娶親。”

一番話回答得滴水不漏,繞是蕭儲墨這樣的人精也聽不出貓膩。

安定公主在一旁仔細聽著,在聽到那句沒有娶親後,面上的笑容更是止不住。

“溫公子一定學識淵博吧?這麼年輕就要參加科舉了。”

安定滿眼崇拜地看著他,越看越喜歡此人。

溫可謙遜道,“沒有,都是運氣好而已,哪裡是學識淵博。”

蕭儲墨看了一眼桑竹染,眼中頗為不解。

目光不經意之間瞟過溫可的手,蕭儲墨突然心生一計。

“涵月關的百姓多以種植葡萄為生,眼下應該也快到了收成的時候吧?”

溫可聞言一怔,“是,家中還種植了不少的葡萄,賣錢換了銀子送我上學。”

蕭儲墨勾起笑來,那眼裡說不清的情緒。

涵月關因為敵軍的騷擾,已經是千瘡百孔,活著都不容易,哪裡還家家戶戶種植葡萄?

溫可的身份真是漏洞百出,就是不知此人是何目的。

溫可將目光投向了桑竹染,“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

“我姓桑。”

桑竹染禮貌性回答了一句,也不敢多說話,這安定公主要是吃醋就麻煩了。

溫可笑得靦腆,“那我稱你為桑姑娘了。”

“也行。”

“不知道桑姑娘家住何處?”

溫可一直在找話題,試圖跟桑竹染聊起來。

桑竹染都只是勉強回答一兩句。

安定公主的臉色難看,沒想到溫可對桑竹染很熱情。

為何對自己這般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