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儲墨也不惱,二人在房間裡談了一會,侍女過來稟報公主有傳。

等兩人來到安東公主的房間,安定還一臉後怕。

“攝政王,今天的刺客都查清楚了嗎?”

桑竹染瞟了眼窗外,故意大聲說,“還沒,這些人咬死不鬆口。”

桑竹染與此同時給了安定一個眼神,兩人一路朝夕相處,自是清楚她的意思。

安定緩過神來不再追問,蕭儲墨稟報了一些事就離開。

桑竹染陪了她一會,出來時天色漸漸暗下來,抬腳去找蕭儲墨。

剛推門進去,蕭儲墨擱下筆看向她。

“蕭儲墨,你忙完了嗎?”

桑竹染坐下吞了一口水問道。

蕭儲墨知道她有想法,隨口道,“還沒,不過你可以說說看法。”

“桑家主這麼做,肯定是坐不住了,不如現在就命人傳書信回去,就說交代的事都辦完了。”

話音剛落,蕭儲墨忍不住笑出聲,“為夫正有此意。”

蕭儲墨帶著人去關押刺客的廂房,不多時,一封書信就拿在手中。

桑竹染瞧了瞧信上的內容,忍不住讚歎道,“這下桑家主要栽了。”

“還不行。”蕭儲墨搖搖頭,只有這一封書信未免讓桑家主生疑。

桑竹染回頭看他,嚴重帶著疑惑問,“還要準備什麼?”

蕭儲墨拍了拍她的腦袋,柔聲解釋道,“若是桑家主不信派人一查,這不露餡了嗎?”

蕭儲墨說到此處一頓,繼而道,“本王親自修書一封送往京城,告知兩國邊境已經打起來了。”

“如此一來,桑家主肯定不會起疑了。”桑竹染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誇他。

桑家主收到書信時,喜笑顏開在書房裡來回走動。

“安定公主一死,那兩國肯定撕破臉打起來,桑竹染和攝政王就是罪魁禍首!回京也是難逃死罪,哼!”

桑家主立刻派人盯住皇宮的動靜,生怕錯過什麼好戲。

皇宮。

御書房裡氣氛壓抑,在裡邊侍奉的宮人都不敢抬頭。

蕭桓面色陰沉,只見他大手一揮,這書信翩然落地。

嚇得宮人跪地喊著息怒,蕭桓聽了這話更是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