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儲墨橫眉回道,“有人不想公主和親。”

想起蒐集的情報,那女子文韜武略不輸男人……

桑竹染不敢繼續往下想,抓緊了蕭儲墨的手說,“蕭儲墨,那公主豈不是有危險?”

難怪,難怪這幾日她都格外關注公主的身體是否痊癒。

“不用緊張,眼下知道了目的,我們可以來個甕中捉鱉。”

蕭儲墨仍舊臨危不亂,讓桑竹染莫名相信他的話。

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好,那我聽你的。”

另外一邊,女子坐在上頭喝茶,底下的人垂首道,“公主,您有什麼吩咐嗎?”

“安寧公主不會自己死,眼看邊疆越來越近,本公主等不及了。”

女子的話裡雲淡風輕,可每個字都透露出殺意。

之前接近桑竹染,本指望她能帶上自己,好見見安寧公主。

然而,安寧公主的馬車除了桑竹染,其餘人一律不準靠近。

好在桑竹染時不時透露出一些關於安寧公主的訊息。

“公主,那我們何時動手?”

女子起身來到他面前,冷漠的吩咐道,“明天晚上動手。”

隨即一頓,接著說道,“為了以防萬一,本公主親自帶頭。”

手下雖然武功高強,可不是蕭儲墨的對手,而且蕭儲墨的侍衛也是武功高強。

這人低頭應道,“是,屬下這就去準備。”

次日,清晨的陽光冉冉升起。

使臣迫不及待想趕路,但是馬車裡又出狀況了。

桑竹染丟下蕭儲墨,慌忙去看安寧公主的情況。

外頭候著的人滿臉著急,這安寧公主身子真夠弱的。

桑竹染裝模作樣給她把脈,實則低聲說道,“公主,今天恐怕要在此地停留。”

“好。”安寧公主巴不得不走,若是出了邊疆,她就再不可能回頭。

桑竹染一愣,“公主難道不問原因嗎?”

“本公主相信你,也相信攝政王。”安寧公主堅定的回答道。

桑竹染臉上浮現一抹笑來,“公主只需要配合我們演戲就行。”

桑竹染在馬車裡呆了很長時間,出來時被使臣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