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只聽見乒乒乓乓的幾陣響聲,蕭儲墨面色陰鬱的可怕,再次一腳將其人踢倒。

桑竹染驚慌失措,匆忙上前去抱住蕭儲墨。

“咱們的攝政王你冷靜一下好嗎?別打了。”

“我沒有給你戴綠帽子,你神經病吧你。”

或是因為桑竹染的阻攔,蕭儲墨的動作稍有停滯,旋即疑惑看向桑竹染:“那你為何來到此地?還同一男子相會,若是被他人看見,你可知道事情後果。”

桑竹染焦急的跺腳,連忙解釋:“不是的,這人就是那個女子的相好,死掉的那個女的。”

“而且剛才經過我的審問,就是他。”

男子在地上泣不成聲,捂著滿是烏青的臉頰,無奈喊著。

“不是故意為之的,攝政王,攝政王。”

他怕的蜷縮在一起,只覺渾身疼痛,心中更是懊惱。

早知今日有人蹲守,斷然不會來百花樓自討苦吃,這如今還被攝政王當場逮住,真真是倒了大黴。

聞言之後,蕭儲墨這才舒展眉宇,嫌棄的將男子踢至一邊,將桑竹染護在身旁。

桑竹染抓了抓蕭儲墨衣袖,嘆息:“剛才根據我的審問,當時這個男子跟翠兒,也就是那個被碎屍的女子發生爭執,他走的時候把翠兒推倒在櫃子上。”

“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翠兒倒在地上,一身的鮮血,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翠兒是自殺的。”

桑竹染說到此時,眸光之中冷意四射,怒火升騰的瞪著男子。

“你剛才話說到此刻,我就問你一句,哪怕是翠兒被你失手誤殺,你也沒有必要做這種毒手吧?真是造孽。”

她揮舞著拳頭,也想同蕭儲墨一樣對著男子一揮而去。

如此罪孽,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對於這男子而言,也是輕的。

男子倉皇點頭,無比卑微的爬起,跪在二人跟前。

張著鮮血斑駁的嘴:“那時候我也沒想這樣做的,正好有一個人給我傳了訊息,說是正好需要一具女屍,又能夠給我錢。”

男子的頭越來越低,帶著哭腔顫抖的說著:“都怪我,都怪我被錢矇蔽了眼睛,這才出了這些個事。”

“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王爺,王妃,饒了我吧。”

“饒了我吧。”

房間之中再次傳來咚的一聲大響,男子還未說完,人就已經被踢倒在地。

墨七面無表情地踩著他的背部,身上力道全部匯聚。

他朝蕭儲墨作揖:“王爺,如今犯人已經抓住,不知此時如何處置?”

蕭儲墨冷哼一聲,眸光幽暗的盯著底下之人,淡漠說著:“既然已經找到真兇,直接挪送大理寺,還王妃一個清白。”

“是。”

墨七正欲將其人帶走,從後方傳來一沉重之聲。

“還請稍等片刻。”

眾人看去,是剛才就一直待在角落中的星兒。

星兒自知已是邁入青樓,身份卑賤。

攝政王在場,她不敢造次。

可是剛才聽男子之言,與她可謂天崩地裂,她的好姐妹二九年華,落入這等男子之手。

哪怕死了還不讓她安生。

她實在難以忍受,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王爺,王妃,此人可否留在這裡片刻?我還有事情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