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當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您身後這些東西好看,沒別的意思。”青青倉皇解釋。

可越是這樣越顯的她心虛,一雙眸子驚慌失措的撞動著。

“撒謊,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蕭儲墨直接拆穿。

他沒空陪青青在這裡玩這些把戲。

蕭儲墨一向是知道青青背後有人,至於是誰未可知,總歸是同宮裡的人脫不開關係。

一柄短刃直接插在青青旁邊的書架上,書架感受到這波震動,上方的書籍全部往下倒去,砸在青青脆弱的身上。

青青眼底猩紅,已經有些慌不擇路,手緊緊縮在袖中,手掌之上滿是冷汗。

“說不說?”蕭儲墨眸光冷厲,徑直射去,驚的青青直接一顫。

他說著,將短刃抽回,寒光在屋內四射。

“你該知道本王的脾性,最不喜撒謊之人。”

話音未落,青青大喘氣的抬頭,害怕的哭泣,隨即哽咽的說著。

“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讓奴家過來的。”

“太后娘娘特地讓奴家過來打擾您和王妃的感情,她說我和你相處甚久,在你的心裡也算是有一席之地,便將我派過來了。”

蕭儲墨捏著短刃的愈發緊縮,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

“這太后,只讓你做這一件事情,所謂何事?”隨著寒光一閃,短刃瞬間觸及青青脖頸。

刀刃下的人哇聲大哭,倉皇的不成樣子。

“我說,我說還不成嗎?太后是為了王爺您能夠出門帶兵。”

“近日您應當見到了徐將軍歸來,這一次他從邊塞回來,就是為了此事,太后不想被安上逼迫你的帽子,便想讓我們這種人來搗亂,讓你主動提及去邊疆一事。”

青青急促的說完,近似投降的舉起雙手,驚慌失措的喊著。

“我當真就知道這些了,別的我再不知曉,你也知道太后娘娘的脾性。”

刀刃慢慢從青青脖頸處放下,隨著青青悶哼一聲,她被蕭儲墨用刀柄處猛擊後腦,直接暈倒在地。

蕭儲墨面無表情的站起,甩了甩手。

冷厲的喚著墨七。

“把這人關在地牢之中,將此事封鎖,萬不能被人知道。”

“是。”墨七恭敬說著,直接把青青扛走,毫不憐香惜玉。

書架後的桑竹染默然走出,她雙手抱臂,輕輕嘖了一聲,斜眼看向蕭儲墨。

“好一個無情男子,人姑娘身嬌體弱的,你便是這樣對她,真是可惡至極。”

“你幹什麼?”眼看黑影朝自己靠近,桑竹染猛地退後,後背依靠在書架。

蕭儲墨玩味的笑著,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將桑竹染娟秀的下巴抬起。

他的指腹劃過下巴邊緣:“你所指的憐香惜玉,便是這種嗎?”

“神經病吧你。”

桑竹染怒火升騰,一手將其扯開,冷瞪其人一眼。

“就現在太后都要把你送到邊疆了,你還有空玩這些東西,我倒是佩服。”

蕭儲墨一甩衣袖,悠然自得的坐在椅上:“著急又如何?不著急又如何,我只是個臣子,沒有什麼所謂選擇。”

“騙子,像你這種笑面虎,相信你說的話,那才是大傻子。”桑竹染對蕭儲墨做了個鬼臉,隨即眼眸泛白,大大咧咧坐於他對面。

二人雙目對視,面上神情慢慢收斂。

桑竹染一聲輕咳,替自己倒下一杯清茶,緩緩問道:“這如今你是什麼打算?”

“我想詢問你的意見?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