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樣子,同蕭儲墨十分親密,顯得桑竹染像個外人。

桑竹染蹙眉,這廝哪裡是過來跟她請安的,說是勾引漢子還差不多,那狐媚子的氣息,都衝得她想吐。

她絕不能讓這狐媚子如願。

“咳咳咳。”桑竹染假意咳嗽。

本是在旁無言的蕭儲墨暮然抬頭,迅速上前,緊張問桑竹染:“你沒事吧?”

因是桑竹染因落水一事惹得身體虛弱,蕭儲墨很怕她出事。

“我覺得我有事兒。”桑竹染捂住胸膛,裝作很難受的樣子,手顫顫巍巍的指向外面。

“我覺得我胸悶的很,不知道是聞了什麼難聞的東西,要不王爺你替我過去拿藥,你同娟兒說,娟兒會知道的。”

蕭儲墨立刻點頭,迫切不已:“好,本王立刻過去,你在此地好生休憩。”

說完此話,人便徑直離開大廳。

整個大廳之上,除去外間的侍衛和丫鬟,只剩下桑竹染和青青。

手被桑竹染從胸膛上放下,她緩緩睜開眸子,冷漠說道。

“青青姑娘,這房間內只有我們二人,不如你就坐下吧,咱們好好聊一聊。”

青青緊了緊喉,警惕地看向桑竹染,微微勾唇:“咱們二人之間似乎沒什麼好說的吧,你也應當知道我對王爺的情意。”

“要是咱們的王妃,能夠大氣一點,將你這王妃之位,讓給我可好?”

一陣冷笑傳來,桑竹染慘白的面容浮出一抹譏諷。

她上下打量著青青,身骨挺小,膽子倒是挺大。

“就以你,怕是沒這個資格。”桑竹染冷聲說道。

“對了。”桑竹染緩緩說起,“你已知曉自己身患絕症,這尋遍天下名醫,都找不到法子,如今找到我的頭上來了,權當做我有法子吧,我覺得我會不會救你?”

她笑的危險,直勾勾地盯著青青,輕挑眉梢。

“你...狠毒的女人。”青青一時氣憤,怒火中燒的走至桑竹染跟前。

她因這身上疾病,一直自卑抱怨,如今還被桑竹染用來挑釁她,她斷然不會放過桑竹染。

她高高揚起手掌,掃了一眼虛弱的桑竹染,青青勾起一抹冷笑,如今的桑竹染不過就是一個螻蟻,她毫不畏懼。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青青譏笑的將手掌揮去。

“有趣。”

門外傳來一陣冷厲之聲。

“本王看誰敢?你如今在做什麼?你要打死誰?”

蕭儲墨突然出現,護在桑竹染跟前。

“王爺.....”

青青眼見其人,慌不擇路,連忙收回手掌,放置身後,倉皇喊著。

“我.....”她慌張的伸手,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怯生生的說著。

“王爺,你實在是冤枉奴家了,奴家不是故意的。”

“是娘娘,是娘娘她逼著奴家做的,奴家也是沒法子呀。”青青手指向桑竹染,急促說道。

“原來是我呀!”桑竹染饒有好奇的回應著,一臉淡然,並未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