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著,也不想解釋:“原來是誤會呀,那當真是我這個人心胸狹窄了,青青姑娘,你千萬得不要誤會我呀。”

桑竹染將手中的髮飾拿起,在一眾人面前說道。

“咱們這相府之中,池塘當真清澈呀,我瞧見了一個不錯的玩意兒,便下水撿了起來。”

“你看看,是你想多了吧?”

笑容綻放在桑竹染臉上,雖是帶著笑意,但不達眼底,其中泛著的冷意,只有青青知曉。

青青訕笑著,身形往後退去幾步,有些尷尬的別過臉去,一手抓住了蕭儲墨的衣袖。

“王爺,奴家身子不適,這個地方太多人了,奴家想回去休息,王爺是否介意?”

一旁看戲的蕭儲墨微愣,旋即笑道。

“你若是想回去,那便回去吧,身子要緊。”

“不如我送你回去。”

“我來送她。”桑竹染自人群中走出,眸光冷意四射,直直的把蕭儲墨撞向一邊,走到青青跟前。

“這件事怎好麻煩我們的王爺呢,這今日宴席,王爺便是咱們的門面,你自是身體不適,不如以後都在王府養著,讓我每日看著你,我才放心呀。”

話未說完,她被蕭儲墨直接撈走。

“你做什麼?”桑竹染掙扎著,皺眉說道。

“你該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為什麼把青青帶入府中?”他甚是詫異。

蕭儲墨被桑竹染瞪了一眼:“這不是為了咱們王爺著想嗎?青青姑娘身體嬌弱無力,剛才又被我嚇了那麼一通,該是要我們王府負責才是。”

她將蕭儲墨推開,用足了力氣,臉上掛著冷笑:“難道王爺就要當那個無情無義的薄寡小人,若是如此,當真是看不起王爺呀。”

桑竹染說著,咳嗽了一聲,泛白的手指抓著髮飾。

剛才為了將髮飾撿起,桑竹染差點沒上去,為此嗆了好幾口水。

此時脈象虛浮,她只覺得頭暈眼花。

若不是青青一直在此誹謗她,她斷然不會起,巴不得在床榻上好好睡上一覺,只為給自己一個清淨。

“你沒事吧。”蕭儲墨焦急上前,攔住桑竹染泛白的手臂,迫切問著。

他的手很快被甩開,桑竹染置氣說道:“王爺沒有必要為了我操心,好好關心關心這位青青姑娘吧,她比我病得更重。”

“你...”蕭儲墨皺眉。

這不是可以開玩笑的話。

桑竹染緩緩走至青青跟前,掛著淡笑,關切問道:“青青姑娘身子可還不適應。”

青青順應點了點頭。

“娟兒,還愣著做什麼?快點的,把青青姑娘帶回去,可仔細著她的身子。”

“是。”娟兒不甘不願的福了福身上。

與此同時,桑竹染慢慢靠近青青耳畔,聲音細小如蚊,只有他們二人聽清。

她幾近挑釁的說著。

“青青姑娘,這件事沒那麼容易過去了,以後你在府裡面的日子還長著呢,咱們慢慢玩。”

青青瞳孔瞬間緊縮,捏緊了手中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