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茶壺拿回去吧,告訴我父親,這是他女兒親自給他的壽禮,讓他好生護著,別磕了碰了,擾了我的心意。”

眼看桑竹染揚長而去。

婆子氣的齜牙咧嘴,抱著茶壺在原地止不住跺腳。

娟兒誇著桑竹染:“不愧是咱的娘娘,這種丫鬟就該好好教訓她一下。”

未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府邸中有太多看不起桑竹染的人,還當桑竹染是曾經那個懦弱的人。

又知曉了太后那邊收回令牌的事,再加上蕭儲墨今天獨自來此。

他們便是有的說了。

桑竹染才剛剛進門,便被幾個夫人堵在了門口。

她們一臉不屑,審視的眸子看著桑竹染,讓桑竹染好不舒服。

“這不是咱們的王妃嗎?今兒怎麼孤零零的一個人來了?”尖銳的聲音譏諷喊道。

又有一人接著說:“哎喲喂,咱們都快忘記了,這一大早呀,咱們王爺就獨自來了,估計是覺得帶這麼個女子出來丟臉吧,咱們也不知道呀。”

娟兒攔在桑竹染面前,神情緊張。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們王妃,太過分了。”

一女子扇著蒲扇,一陣譏笑。

“大家都看到的事情,說還說不得了嗎?你家王妃失寵啦,估計你這小丫頭,以後也沒多少好日子過了。”

“就是呀,就這還正妻呢,不過就是個善妒的主,真是看不起她。”

沾酸捏醋的話一波又一波的朝著桑竹染襲來。

惹得桑竹染的腦仁疼。

“娘娘。”娟兒有些抵不住,可憐巴巴的看著桑竹染。

誰料後方之人面無表情,猶如清風。

可謂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岡,桑竹染淡然自若的站在原處,眉宇都未見緊縮。

她微微勾起唇角,甚是玩味的看向那群婦人:“各位可是說夠了,我看你們也是閒夠了,仔細看看自家後院著沒著火吧,多管閒事。”

“這麼喜歡唸叨,你怎麼不來當。”

輕輕的兩句話直接就將那群嘰嘰喳喳的婦人堵了回去。

個個面色赤紅,鮮紅的爪子在桑竹染的面前揮動。

“各位好好玩吧,我可不奉陪。”

桑竹染拉著娟兒斷然離去,連一抹殘影都未曾留下,只留下了一群婦人在原地氣急敗壞。

這府邸內大都是那種人,桑竹染知道若是進去,難免又是一場戰役,還不如先給自己找個清靜。

便按照記憶,去了後院之中。

桑竹染記得這後院處有一片竹林,甚是幽靜清遠,若是能在那一處待著,倒也是好的。

步履才剛剛踏上鵝卵石路,遠處便傳來一陣撫琴的聲音。

琴聲悠揚,讓人心曠神怡,可見撫琴之人的心境。

再配上這竹林之中的薄霧,讓人恍惚在仙境之中。

“我倒要看看這個大師是誰?”桑竹染期盼的說著,朝著娟兒揮手。

撫琴之人在竹林深處,隨著桑竹染的前去。

二人身影慢慢浮現,桑竹染的面容卻漸漸陰沉。

只因為是蕭儲墨還有一女子共同撫琴,二人十分默契,更令人驚豔的是那個女子,生的絕美。

二人舉止親密,可謂才子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