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房內打掃過了嗎?怎麼每天這麼閒啊?”桑竹染上前去一拍娟兒的腦袋,裝模作樣的斥責了一番。

娟兒彷彿見到了救命稻草:“娘娘,您可算是回來了,您的後院著火了呀。”

桑竹染眉眼陡然緊縮,頓時站不住了,焦急看向藥房處。

著火了,那她藥房裡的珍貴藥材豈不是完蛋了嗎?

那可是她的心血呀。

真是過了好一會兒,眼看落日黃昏,風平浪靜,沒有任何著火的跡象。

桑竹染微微閉上眸子,隨即咬唇睜開。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娟兒,憤怒的說起:“你現在是把我當傻子了是嗎?這哪裡著火了?”

“我待會就將你房子給燒了。”桑竹染在旁暗自警告。

娟兒急的跺腳:“不是呀,是小侯爺過來給您送東西來了,這王爺似乎不喜歡小侯爺,現在兩個人在後院裡邊不知道在爭論什麼,反正我看他們那副模樣,不像是什麼好事兒。”

“你說什麼?”桑竹染震愕不已,這二人之間何時有了矛盾。

話畢,娟兒還沒說完,桑竹染就已經拔腿離開。

“你不可以居住在此地,本王明日就上報皇上,說你身體不適,需得回家休養。”蕭儲墨對於侯明俊要住進來這件事,十分反感,直接趕人離開。

侯明俊將聖旨默默收好,緩緩說道:“王爺,我既是臣子,便做不出欺瞞皇上的事情,還請侯爺理解我。”

蕭儲墨的臉色愈發鐵青,正欲直接驅逐。

對面傳來桑竹染爽朗歡快的聲音:“這不是我們的小侯爺嗎?好久未曾見你,你可是愈發的挺拔了,對了,你孃親的身體如何了?”

桑竹染從遠處走來,笑著站在侯明俊對面,看都沒看蕭儲墨。

“我正是說起此事呢,我孃親身體大好,這都是拜王妃你所賜,今日便給您送禮物來了。”侯府弟子將桌上的禮盒端起。

財迷桑竹染一見此物,心裡面的算盤打的飛快。

不說裡面的東西,光這盒子和這盒子上的帛金便是好大一筆銀子。

她想也沒想便直接收下,眉飛色舞的說著:“那就謝謝侯府夫人啦,你告訴她,若是身體還有什麼不適,大可和我說,我保管讓她舒舒服服的待產。”

“那邊謝過王妃吉言了。”侯明俊上前作揖,行事妥帖。

“哎喲,你這是做什麼?咱們之間的關係沒這個必要的。”桑竹染連忙將其扶起。

一見二人之間相處,又是如此親暱,蕭儲墨本就鐵青的臉龐,透露著森冷寒意,愈發的唬人。

“對了。”侯明俊將髮尾處的髮帶安置好,笑道:“我這幾日可能要來王府住了,還請王妃莫要嫌棄。”

桑竹染一陣驚喜:“你當真要來王府?”

“自然,皇上那邊下的令。”侯明俊的手不經意間掃了一旁的聖旨。

“那太好了,我這幾天正好無聊,可以跟你商討一下事情,快走,我給你選房間去。”

桑竹染說著便要帶侯明俊離開。

遠處一直被忽略的蕭儲墨咬牙喊著桑竹染的名號:“桑竹染,你到底還把不把本王放在眼中。”

桑竹染前進的的步子瞬間一頓,隨即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王爺?我們要不要?”墨七小心翼翼的在旁邊說話。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