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蔭楷等人被嚇傻了,直接拔腿就跑,並且還大聲吼了一句,“黃春庭是叛徒,他是季晨的人,誰要是能逃出去,一定要告訴指揮使。”

下一瞬,一柄斷刀橫空飛來,從李蔭楷脖子上切過。

李蔭楷的腦袋掉了下來,身體還在繼續往前跑,直到跑出了幾十米遠,撞在一顆樹上,才到在地上。

那把斷刀破空而出,切過一個個小旗的脖子。

僅僅是片刻的時間,所有小旗的腦袋都掉落在了地上,包括兩個旗官。

一個穿著粗布衫的老者出現在叢林裡。

他持著斷刀,朝著季晨走來。

這人就是老刀,他半日前就已經來到了洛城,和季晨匯合了。

季晨提前讓老刀埋伏在外圍,就是為了防止意外。好歹這也是個虛境強者,也能鎮鎮場子,防止意外發生。

季晨看向老刀,說道:“你不該出手的!”

殺總旗,還是指揮使府衙的總旗,一旦事情敗露,面臨的後果非常嚴重。

老刀笑著道:“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我總得納點兒投名狀吧,否則怎麼相互信任。”

他看得很開,他雖然被貶成小旗,但好歹也是虛境強者,也知道季晨自然不會讓他閒著。

而作為暗衣衛的人,他非常清楚季晨的跟腳。他從季晨身上看到了潛力,半年的時間,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沙彌,成長到如今這種地步,這是何等驚世駭俗的資質,甚至可以說是曠古絕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很有可能達到大統領的高度。

老刀接著道:“原本我在想,你會如何破局,卻沒想到,你用了最直接的方法。”

季晨澹澹道:“我哪有那麼多時間陪他們玩兒權謀遊戲,這是江湖,不是諜戰劇,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能動手就儘量別動腦子,直接用棍子砸,或者用刀砍,才是最解氣的殺人方式。”

季晨把棍子扔進系統空間之中,開始處理善後的事情。

“諜戰劇!”

老刀有疑惑,那是什麼東西。

“宮斗的另一個說法!”季晨解釋了一句。

老刀恍然大悟,諜戰他聽不懂,但宮鬥他熟悉,就是女人之間的爾虞我詐,以及情情愛愛的東西。

不過季晨的話卻也讓老刀有些愕然,能動手就儘量別動腦,這完美的詮釋了鐵憨憨的處事之道。

而且縱觀季晨的崛起,也確實是一路這麼莽過來的。

只是,他有些疑惑,這鐵憨憨是怎麼活到現在還沒有被人坑死的。

看著正在處理現場的季晨,老刀也不好意思杵在那裡,畢竟他現在是季晨的下級。

於是,他收起斷刀,也開始幫助季晨處理現場。

其實也沒多少痕跡可以處理的,按照季晨和楊紹榮那種戰鬥程度,真正留下的線索和痕跡是很少的。

處理完現場之後,季晨便一把火點燃了周圍的叢林。

很快,整片戰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看著燒成一片火海的叢林,老刀忍不住開口道:“我有個疑惑,按照你和楊紹榮的戰鬥程度,留下的線索本就很少,再加上一番處理,根本就不會有痕跡留下,為什麼還要放火,這樣不就成了欲蓋彌彰麼,即便不是你做的也會被懷疑到你頭上。”

他感覺放火就是多此一舉的時候,反而還會惹人懷疑。

季晨沉聲道:“你以為就算沒有留下痕跡,陸琳就不會懷疑我麼,這幾人本就是針對我來的,如今確死在東郊,陸琳第一個懷疑的物件就是我,反正都逃脫不了嫌疑,不如放一把火燒了戰場,至少安全一些,也能把一些我們無意間漏掉痕跡燒掉,只要他找不出證據,就拿我沒有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