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狗一般的東西,也敢來指責我(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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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晨此話一出,整個街道為之一靜,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
做成奴籍,那就是奴隸,是這個世界上最為下賤的人,可以隨意打罵,任意買賣。
大明神朝沒有跪禮,民見官不用跪,臣見君也不用跪。
但奴隸不同,見官要跪,見主人要跪,即便是被主人責罰打死,也是白死。
奴隸是沒有人權的,一般只有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但又罪不至死的人,才會被貶為奴隸。
比如聚眾謀反,但卻又不是主謀,只是受人蠱惑,跟風造反的愚昧之人。
這一類人,殺之太過,不殺又不足以洩憤。
就只能貶為奴隸。
而且一旦為奴,子孫三代都是為奴,直到第四代,若有立下天大功勞,才可以削奴為民。
所以一旦貶為奴隸,子子孫孫都會跟著遭殃,成為奴隸。
這些人裡面,有不少都是書生,其中甚至混雜著豪紳,他們本是前途無量。一旦為奴,所有一切就全都完了,整個家族都會受到牽連,子孫都會跟著受罪。
尤其是一些書生,原本有大好前程,一旦為奴,就全毀了。這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省的牽連家人和後代。
當即就有書生開口說道:“大人,我等只是受人蠱惑,完全不知真實情況,大人如此處罰,未免太過了吧!”
“過!”季晨冷笑一聲,道:“持械聚眾,意圖找造反,當街圍殺朝廷命官,沒全殺了已經是本官仁慈,你還敢質疑本官的處罰太過了,你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狗一般的東西也敢來質疑本官。”
季晨直接把這群人罵的是體無完膚。
當即就有書生不服,開口說道:“我們什麼時候持械造反了,我們只是受人蠱惑而已,最多算是聚眾鬧事,大人如此責罰,難道就沒有公報私仇的嫌疑。”
書生到底是書生,即便是季晨之前殺了那麼多人,此刻也依然敢硬剛。
而季晨最討厭的也就是這樣的書生。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最會搬弄是非的就是這群人,最好戰的還是這群人。
整天喊著打仗的從來都不是武將,全是文臣,畢竟他們不用上戰場,不知道戰場的殘酷,最多也就從書上了解到戰場的片面知識。
他們只用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而真正的武將,從來都不喜歡打仗,一旦打仗就意味著要死人,要和家人生離死別,每一次出征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
每一次戰爭,都有無數家庭失去頂樑柱,無數幸福美滿的家庭妻離子散,無數妻子哭瞎了眼,子女哭斷了魂。
但武將又不能怯戰,身為武將,這是他們的職責,所以一旦有文臣提出要打仗,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季晨冷漠得盯著這群人,“大明律法,名舉器為亂,儒聚眾為反,爾等受人蠱惑,持械舉器,當街圍殺朝廷命官,這還不算造反那什麼才叫造反。”
“你們今天敢殺我,明天就敢殺帝君,後天就敢掀翻整個大明神朝,改朝換代,另立新帝,削你們為奴已經是最輕的處罰而,按律應該誅滅九族才是。”
季晨一番話說的所有人臉色發白,渾身發寒,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按大名律,民巨器為反,他們此舉確實形同造反。
只是最近幾十年,朝廷式微,這一類事情時有發生,並沒有人如季晨一般深究而已。
所以這事兒可大可小,一旦季晨深究起來,咬死造他們反,他們就是真的造反了。
要是季晨不追究,也就啥事沒有。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分明就是公報私仇。”
一個書生直接站了起來,指著季晨,顫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