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決斷後,青年當即就冷聲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旗官,當真是好大的官威,來棉城府上任不拜門閥不說,還敢殺我黃家子弟,你可知罪?

“罪?”

季晨一步踏出,氣勢轟然而出,磅礴的壓力排山倒海般朝著青年碾壓而去。

恐怖的壓力彷佛滔天駭浪一般,在錦衣衛府衙內來回激盪。

青年臉色瞬變,恐怖的壓力壓的他身體都在顫抖。

一絲冷汗從他臉上滑落。

他心中有些駭然,絕頂!

他本身就超一流絕顛的高手,能在氣勢上直接碾壓他的,只有絕頂。

他的確夠聰明,也有手段,但卻低估了季晨的實力,或者說,根本就不相信有人能在天賦上超過他。

畢竟在黃家,就連太上長老都稱他為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年紀輕就已經達到了超一流絕顛。是黃氏下一任閥主第一人選。

季晨伸出手,冷聲說道:“刀來!”

一個旗官立即抽出腰間的橫刀,放到季晨手中。

季晨握住刀,一腳踩在青年胸口,把架在青年脖子上。

“在下愚鈍,不知所犯何罪?”

刀鋒劃過青年的脖子,鮮血順著刀鋒流下。

青年眼皮子直跳,他在季晨氣勢的鎮壓下,動彈不得。

他死死盯著季晨,咬著牙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沒有興趣知道死人的名字。”

說著,季晨刀鋒就要劃過青年的脖子。

就在這時,一個旗官連忙跑上前來,“大人,殺不得,他是黃家閥主的兒子,內定的黃家下一任閥主,殺了他,我們所有人都脫不了干係。”

青年也在這時開口道:“我勸你最好放下刀,動了我,整個天下之大,都不會有你的容身之處。”

季晨眼神一冷,“去你媽的殺不得,這天下就沒有我季晨殺不得的人。”

說完,他橫刀用力劃過青年的頸部,直接切斷了青年的脖子,順勢朝著身後噼去。

“噗!”

刀鋒從那位旗官的脖子上噼過。

旗官腦袋落在地上,眼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可思議。

錦衣衛府衙內,所有旗官的眼皮子都在跳,包括旁邊兩個坐在椅子上的錦衣青年。

他們沒有想到季晨手段竟然如此狠厲,黃家閥主的兒子說殺就殺了,這是根本不給自己留後路。

季晨拎著刀,轉身看向旁邊坐著的兩個青年,冷聲道:“他的規矩貌似不太好用,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規矩,一併說出來聽聽,看我能否接受。”

其中一個青年開口道:“季晨,你知不知道你殺的是誰?那是黃閥主的兒子,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應對黃閥主吧!”

青年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我讓你走了麼?”

季晨冷漠的聲音響起。

青年轉身盯著季晨,道:“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想把我留在這裡不成,你可要想清楚,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季晨道:“你們是誰我沒有興趣知道,既然你們沒有規矩,那我就來說說我的規矩!”

“我的規矩就是,擅闖錦衣衛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