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季總旗,季大人吧,下官武敬春,恭迎季大人。”他早就收到了訊息,這兩天季晨要來棉城府,暫代棉城府錦衣衛總旗一職,調查知縣和前任總旗暴斃的案件。

所以此刻一見到總旗令牌,自然就猜出了季晨的身份。季晨也打量了一番武敬春,三十左右,看似忠厚老實,但眉梢眼角透露出一股精明。

是個小人!倒不是季晨會看相,而是自從精神意念劍法入門之後,很多事情一通百通,憑藉一個人的相貌,就能看清一個人的性格。

相由心身,一個內心長期陰暗的人,面容自然陰鷙。反之同理,除非你能精準掌控自己的一切情緒,做到喜形不露於色。

這種人有個外號,老硬幣!顯然這個武敬春不是!

“季大人請!”武敬春把季晨請進了府衙。季晨進入府衙後,目光掃視了一番,發現若大個府衙就只有三個小旗在當值。

季晨直接走進了大廳,坐在主位上。武敬春恭敬的站在一旁。

“棉城錦衣衛有多少小旗,多少旗官?”季晨直接開口問道。

“回大人,小旗三百,旗官五十。”

“人呢?”

“回大人,他們都出去辦事去了。”

“都出去了?”

“回大人,棉城府這段時確實是間有些亂,所有旗官和小旗都出去做任務去了。”

“這麼巧?”

“回大人,確實如此,都是有領取任務的記錄的,大人要是不信,可以親自檢視。他們也不知道你今天就來上任,如果知道的話,就提前在府衙等候了。”

“是麼?”季晨聲音有些冷,

“那副總旗呢?不會也巧合到出去做任務了吧!”

“回大人,副總旗倒是沒有出去做任務,只是副總旗前些日子染了風寒,抱病在家,下不了床。”

“呵呵!”季晨當時就是一聲冷笑,副總旗病了,旗官和小旗全部外出公辦。

幾個意思?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是想給自己來個下馬威,還是想給自己上眼藥。

季晨盯著武敬春,漠然道:“你叫武敬春是吧,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去把黃偉劍請過來。”武敬春面露難色,

“大人,黃副總旗是真的病了,確實下不了床,大人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去黃副總旗府上看看!”季晨臉色一冷,

“我現在命令你,去把黃副總旗叫來。”武敬春一臉惶恐和無奈,

“大人,不是下官不去,而是黃副總旗確實病了,而且他吩咐了,沒有他的召令,誰也不許去打擾他,我也是沒有辦法!”季晨眼神一冷,一股氣勢洶湧而出,朝著武敬春碾壓過去。

剎那間,洶湧的氣勢彷彿大浪一般拍擊過去。武敬春臉色瞬間蒼白,渾身都在顫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季晨冷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不遵上令是什麼後果,我再問你一遍,去,還是不去?”武敬春身體顫抖,冷汗直流,不過還是咬牙道:“大人,並不是我不想去,而是黃大人真的是病了,來不了府衙,就算你殺了我,這也是事實。”

“好了,你不用去了!”季晨忽然收起了氣勢。武敬春鬆了一口氣,

“多謝大……!”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個巨大的巴掌朝他轟來。他根本開不及躲避,就被一巴掌直接打爆,血霧瀰漫在空中。

府衙裡另外兩個小旗驚呆了,他們根本沒想到季晨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殺人。

他們之所以敢給季晨穿小鞋,就是因為背後有黃偉劍的支援,黃偉劍是滄山黃家的人,綿城府三大世家門閥之一的黃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