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不用我操心。”

說起徐慕,於叔總算恢復了些精神,自通道,“不會有事的。”

“可他終究只是個高中生而已,這野外,危險得很。”

美婦人疑惑道。

雖說於四鳳可他這個學生讚不絕口,但是再有天賦,也需要時間兌現。

於四鳳,會不會有些託大了?

“除非魂主出手,不然啊,這小子可不會那麼容易出事。”

於叔灑然一笑。

和徐慕相處了那麼久,於叔對他的實力也有所瞭解。

晉級魂使之後,徐慕曾展現過一閃而逝的氣息,連他看了都有些不寒而慄。

想來,就是那位“前輩”給徐慕保命的底牌。

所以即使外界紛亂,他依然在培育屋裡穩坐釣魚臺。

但出於對徐慕的保護,他也沒說別的。

“三市的魂主只有市協會的三個。”

“江良在越州主持學生試煉,陳玄庭這幾天都在全力搜救。”

於叔開玩笑地說道,“總不能是文野想抓他吧?”

女子搖頭失笑,徐慕現在身為種子選手,三市的魂寵師協會保護他還來不及。

作為越州魂寵師協會的會長,文野怎麼可能會去抓徐慕呢。

見女子不再詢問,於叔鬆了一口氣,又問道:“你那些助手將論文寫好沒?”

女子點了點頭:“馬上就完成了。”

說到這個,連她也不得不讚嘆:“用靈材搭配反應去抑制藥性,真是一個天才的思路……”

“這篇論文,恐怕會引發研究界的風暴。”

於叔笑道:“那就好,等徐慕回來,總算能召開了。”

……

……

“砰!”

老城區民房內,男子狠狠地把茶杯摔到地上。

“分舵那邊,為什麼不為我考慮考慮?”

男子有些氣急敗壞,“現在三市風聲那麼緊,還要我們把‘收成’送去!怎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