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今日,為何不練劍?”

應驕這樣的小弟子,每天早中晚都是需要練劍的。

但應驕下午沒去。

“抱歉,師尊……”

應驕很想抱著師尊裝可憐,但這樣明晃晃的來會崩人設,還是算了。

她低著頭。

極小聲地委屈:“弟子資質平平,多日不得寸進,不像其他同門……”

說著,還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想流兩滴眼淚,增加下藝術效果。

但是不行。

哭不出來。

算了。

就這樣吧。

這樣就夠師尊憐惜了。

“……”

裝得挺像那麼一回事。

但就如應驕所預料的, 師尊信了。他面上露出一絲不忍, 卻依舊冷聲訓斥:“勤能補拙,既知天賦平平,更應努力修煉。”

不是啊。

在絕頂的天賦面前,努力真不行,我已經走上彎路了啊師尊!

為避免被拉去練劍浪費時間,應驕抿著唇,不吭聲。

紀寒玉覺得應驕要搞事。

但他作為一位愛護弟子的師尊,此刻並不能強迫對方,反而還要對其進行安撫。

紀寒玉:“宗門大比即將開始,若無心練劍,便去看看。”

說完。

頓了頓。

抬手在弟子頭上摸了摸,“盡力而為即可,無需與人相比。”

應驕被摸了頭。

感覺長不高了。

甚至懷疑小紀同學是故意的。

“知道了,師尊再見……”

應驕後退一步,關門。

一會她還要去找學姐扎針。

可不能耽擱。

紀寒玉一走,應驕就換了身灰撲撲的衣裳,出門去找了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