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只在陸原腦子裡停留了一瞬,之後他就不願去細想。

——答案肯定不會太美好。

關於該如何不著痕跡地打聽應驕的過往,昨晚陸原想了半宿。

飯後,陸原把他好不容易透過元帥的關係在紀上將那裡借到並連夜看完的漫畫遞給應驕:“這本漫畫還可以,你要不要看看?”

漫畫?而且還是紙質的。

這東西應驕只聽說過,從沒見過。

她有點好奇,接過來一看。

封面就是男女主在接吻。

應驕:?

這什麼?

之前《玫瑰情書》的結局好像也有這個。

一直關注著應驕反應的陸原瞬間就看見了她眼裡明晃晃的疑惑。

“你看過?”陸原明知故問。

應驕搖頭,“沒有。”她指了指封面,直接問陸原:“這什麼東西?”

太好了!

陸原都還沒想好該如何自然而順暢地把話題牽引過去,應驕就自己提出了疑問。

太好了!

陸原正了正神色,用很平常的態度回:“接吻。”

說著,他還貼心地幫應驕搜尋了這個詞語的解釋。

——一般出現在情侶間的親密行為。

應驕看著,思考了半晌,之後才緩緩點了下頭:“哦,這樣啊。”

“你不知道這個?”

陸原露出一絲絲很小的驚訝——非常恰到好處,真實而自然,完全不做作的驚訝。

“嗯。”應驕隨手把漫畫卷起來塞進兜裡:“我爸說感情會影響人進步,我不能有。所以對這方面不太瞭解。”

陸原:“……”

他一時竟不知是該先驚訝應驕居然有父親,還是該先震驚感情會影響人進步這個理論。

“感情會影響人進步?他聽誰說的?”

最終,陸原還是選擇了後者。

因為應驕一副不太想提她爸的樣子。

“說是人生經驗。”

應驕久違地回想了下之前的生活:

從小被沒見過幾面的領袖父親打造成末世榮耀,努力向著結束末世的目標前進,因為還不夠強導致楊遙身死……到最後親手結束末世。

應驕:“強一點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