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驕立馬坐下。

她剝了一顆荔枝。

這荔枝殼薄、肉厚、汁水足,而且還很甜。

“很好吃。”應驕說。然後立馬給紀寒玉剝了一個:“小紀同學也嚐嚐?”

紀寒玉張了嘴,應驕便直接把荔枝取了核喂進他嘴裡。

“好吃嗎?”

“好吃。”

於是接下來,兩人一個剝,一個吃,場面十分和諧。

紀寒玉是跟紀春司一起吃完晚飯才過來的。吃了兩盒荔枝之後,他就再也吃不下了,這時他才想起——自己這次來,是想問她:荔枝和楊梅他也可以送,她可不可以不要收別人的?

但是……

好難為情啊。

這樣的話,真得好難說出口。

紀寒玉嘴張了又張。

不行。

他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小紀同學,不吃了嗎?”應驕剝的荔枝已經遞到了紀寒玉的嘴邊,但他卻遲遲不張嘴。

正在緊張糾結的紀寒玉聽到她的聲音,下意識張嘴,含住了她遞過來的荔枝。

順帶的。

應驕剝荔枝的手也到了他嘴裡。

紀寒玉:?

親、親——

親到了!

他親到了應驕的手!

應驕見紀寒玉面色通紅,有些疑惑地收回手,問:“很熱嗎小紀同學?要不要開冷氣?”

“不,不了!”

紀寒玉慌忙起身:“我,我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拔腿就走。

可今天這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老是打不開!

“小紀同學。”應驕上前按了下門把上的按鈕。

“咔吧”

門開了。

“小紀同學,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不然怎麼會說話結巴,而且連門都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