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嘴上說的才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坐在了雲瑞的懷裡,白大少軟玉在懷,卻是很罕見的沒有上下其手。而是把頭壓在少女的頭髮裡嘟囔;

這該死的大和尚,本來想說禿驢來著,愣是沒張開嘴!少女用手摸著這顆腦袋,用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說;如果永遠可以這樣就好了!

這一天,日頭往西轉,雲瑞和靈兒嬉鬧,咳咳,練武練武!就見白福樂著跑進來了,也不驚訝。“少爺,給你道喜了,你看誰來了?”

“誰?”

“那老和尚凌空回來了!”

“啊?”雲瑞真不敢相信,終於把這老爺子盼來了,雖然知道原因但是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白雲瑞撒腿就往外跑,白福緊跟在後。瘋僧醉菩提凌空已經進院子了。

在這住了二年多,上上下下都熟了,人們都上前問長問短,就見凌空手裡挾著個包袱,這身裝束和當初沒有區別,所不同的是,老和尚氣色格外好,精神頭特別足。

爺倆一見面,雲瑞撩衣跪倒。“師父您回來了!”

“回來了,著急了吧!是不是認為我不回來了?

”“也真想煞徒兒了。”

“為師說話算數,有個特殊情況,耽擱了半年多,有話咱到屋裡說。”說話之間,雲瑞把師父引入後屋,爺倆落座,雲瑞就問師父:“什麼事把您拖住,這麼晚才回來?”

“唉,孩子,我離開廟上二年多,廟上因為地產,跟本地財主發發生糾紛,我是廟上住持能不管嗎?

遞狀子、打官司、找人辯理,推來推去,拖到今天,總算把廟上的產業要回來了,這才起程回這兒。孩子,功夫練沒練?沒扔吧?”

“沒有,徒兒天天都在練。”

“好,沒負我一片心,我在廟上奔走時,還惦著這個事。臨走前,為師說給你取兵刃,現已取來,你快來看。”

瘋僧醉菩提凌空說著把包袱開啟,從裡面取出一口刀來,往前一遞。白雲瑞用雙手把刀接過來一看,青光森森,太好了,

刀把到刀尖長三尺六寸,白鯊魚皮刀鞘,金把鉤金什件,大黃的挽手帶,赤金的刀盤。

雲瑞輕輕掂了掂,輕重正可手,大拇指在繃簧上一推,“叭”,不用往外拽,自己往外跳,真是龍吟虎嘯。雲瑞把刀抽出來,

屋裡就打了一道閃電,直冒寒氣。白雲瑞嚓嚓嚓把刀練了幾趟。

“師父,真是好刀。”

“光看外表不行,雲瑞,去拿幾根鐵棍來,鐵板也行!”白雲瑞出去,時間不大,抱進一捆,鐵棍鐵板都有,往地上一放。

凌空伸手挑了一根比大拇指還粗兩圈的鐵棍,讓雲瑞拿刀往上面砍。

“別心痛,別害怕。”雲瑞真有點捨不得,怕把刀刃崩了。

可師父說了,自己就壯著膽子用寶刀一剁,真好像刀切蘿蔔似的,不費吹灰之力,鐵棍切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