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們炸藥炸的地方還有那麼深的一個大坑呢,最起碼也能看到骨頭渣子吧,現在居然什麼都不剩了,肯定是跟白光有關。”

幾人確定了這件事情是與狐月兒脫不開關係,但是轉念一想也是暗暗吃驚狐月兒的道行,沒想到狐月兒的道行還沒有恢復都這麼厲害,若是徹底恢復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將一座山都給搬走。

我連忙走到了嵩月和靈真道人的身前,嵩月這時對我點了點頭,然後笑著對我說道:“你們幾個小夥子雖然年歲不大,但是身手都是個頂個的好手啊,當真是後浪推前浪啊。”

我笑著對嵩月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客氣之後,趕忙蹲下身子檢視靈真道人的傷勢,檢視一番之後我就放下了心來,靈真道人看來是太累了,現在是昏睡了過去,估計這一覺不睡個十幾個小時是醒不過來了。

見兩人都沒什麼事,我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來,雖然這一趟幾人都受了點傷,但好在沒有發生太大的意外。

剛想到這裡,我便扭頭來回的觀察著,許天李坤見我不停地來回張望便問我在看什麼,我說:“當然是在找狐月兒,從開始一直到現在也沒看到過狐月兒,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便感覺我身上一沉,就像是一個人趴在了我身上一般,一陣香風把我撲了個滿懷。

感覺到異樣,我眉頭一緊,就想脫開身子,但隨後就聽到狐月兒輕柔的聲音從我懷中響了起來:“水旱魃已經死...”

狐月兒的話還未說完,我只覺得懷中人的身子一軟,便要倒在地上,見狀我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狐月兒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受傷了。

想來也是,狐月兒本身就帶有傷勢,這次與水旱魃作戰也是較為勉強,戰鬥過後定然是傷上加傷了。

我一把便將狐月兒攔腰抱了起來,當然了,我也是憑著感覺將狐月兒抱了起來,狐月兒的身子很輕,抱起來感覺還沒有一袋大米沉呢。

但身邊幾人見我這個動作一個個都懵了,李坤撓了撓頭,說道:“老劉,你這是個什麼姿勢啊,難不成是要我上去嗎。”

我現在的動作一隻手攬著狐月兒的腰間,一隻手攬著她的兩條腿,是個典型的公主抱的姿勢,但是這樣我也很納悶啊,為什麼狐月兒就連昏過去了還是看不見的樣子,這也怪不得李坤會說這句話,若是換成了我我也納悶啊。

我苦笑了一聲,對幾人說道:“別廢話了,趕緊找個地方休息,老許,你看看還有沒有哪間屋子沒有被大水淹過了,我懷裡抱著的是狐月兒,她現在已經受傷了需要休息,老李,你去把靈真真人帶上,我估計他得睡到明天才會醒,我們先在這歇息一晚。”

聽我說完,許天點了點頭,李坤倒是嘴巴一撇,道:“咱哥倆就不能換換嗎,你抱著一個大美女,我抱著一個老頭,這也不公平啊。”

我眉毛一挑,壞笑了一下,道:“要不,你來抱她。”

聽我說完,李坤乾笑了兩聲,連忙擺了擺手,道:“嘿嘿,我就是那麼一說,我可怕這位大仙醒了之後一巴掌把我拍死,還是你抱著吧,就是你這姿勢,哈哈哈...”

說到最後,李坤卻是咧著大嘴開始笑了起來,就連尋找屋子的許天都是捂著嘴巴正在偷摸笑著。

見兩人這個樣子,我是滿臉黑線啊,嵩月這時在我身邊對我說道:“小劉,那位狐仙大人真的在你懷中?”

我見嵩月一臉狐疑的看著我,我差點抬腿直接給他一腳,我說道:“要不你伸手摸摸?”

嵩月乾咳了兩聲,灰頭土臉的向許天的位置追了過去。

見幾人都是這個樣子,我輕哼了一聲,但正在這時,懷中的狐月兒突然說了一句話,登時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如此輕薄於我,就不怕我一掌將你打的灰飛煙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