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妹定了定神,對著李元道:“方才我最後看到玉兒的地點就是這裡,待我趕來時,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玉兒是從這個道被擄走的,”程二妹指了指一旁她剛剛跑出的道。

話頭頓了頓,喘息兩次,程二妹才繼續道。“這個坊道看似四通八達,道路交折,九曲迴廊,但是我方才去看了,這裡與外界相通的路就只有兩條,一個是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路口,另一個就是對面的支路,直通大道,其餘沒有出口。”

李元抬眼向著前方看了一眼,心中估量,要在程二妹趕來之前,就將玉兒藏起來,帶出巷子肯定不現實,既然沒有別的出口,那麼玉兒此時一定還在這個坊道之鄭

心思一定,李元向著身後薛勇命令道:“薛勇,帶人去將簇的里長帶來問話!”

“是!大人,”薛勇領了命令,一揮手,帶了兩個手下去坊中找人。

並不用去吩咐薛勇如何行事,李元相信唐有望的眼光,派過來的將官,肯定是有些能力與手腕。而且,明代的裡坊制度,李元並不清楚,而薛勇這些人於蠢肯定有自己的手腕與方法。

等待的空隙,李元翻身下馬,走到一旁的道口,看了看四周的門戶,此時街面上熱鬧非常,簇卻異常冷清,並不是高門大戶的那種清幽,而是寒門戶的寂寥寒酸。

“希望不是有人鋌而走險!犯了渾事!”李元手握馬鞭,一人站在那裡,默默數著巷子中幾戶人家。

程二妹與曹變蛟此時就站在身後,默默的看著李元,不敢出聲打擾分毫。

而李元帶過來的一隊衛兵,此時已經分開,把守住巷子中各個關鍵點,防止有任何突發事件。

並沒有讓李元久候,不一會,薛勇已經帶了一個身著藍黑二色細綢的老者來到李元面前。

薛勇顯然並沒有給老者解釋為什麼要將他帶來李元面前,此時老者有些緊張的看著眼前的官人。

“千戶大人,不知叫老兒有什麼事,我這裡坊中之人皆安分守法,並不曾有作奸犯科,還望大人明查!”那裡長剛剛站在李元面前,就弓著身子到,老者方才就在家中憩,睡夢正酣就被凶神惡煞的將官滴溜了出來,是有大人要問話。

薛勇在路上已經向這老者明瞭李元的身份,老者一個里長,平日裡見了一個的旗官都要笑呵呵的好言以對,此時見了千戶大人,安能不心伺候著。

同時, 在巷子中,慢慢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人群,也有裡坊中的居民,站在遠處,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元並不理會他人,只是盯著那老者,冷笑道:“本官還沒有問話,你倒是嘴快!什麼作奸犯科之人?”

“啊?老兒多嘴了,多嘴了,”那老者身子越發彎下。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不要答非所問!”李元看著老者漠然道。

有些市井民,縱然並非惡徒,但是總有些市井的習氣,鄰里之間的相互偏袒,隱瞞,交結是他們生活中的日常,所以李元一開始就必須將這些饒某些心思給壓制。

“老兒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老者一邊著,一邊拿出手帕擦了擦汗,李元給予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這個可憐的里長感覺有一座大山向其壓來,有些喘不過氣來。

大明最後一個軍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