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有什麼傷心事,也已過去這麼多年,可你依舊在那自傷自憐,未免太過迂腐。”

莫大被劉正風與一名弟子扶回衡山陣營,聽到任我行的話,一股鬱氣直衝胸臆,忍不住又是一口逆血噴了出來。

李慕詫異的看向莫大,原來他曾經歷過什麼傷心事麼?

難怪總是喜歡奏那曲催人淚下的“瀟湘夜雨”,執掌衡山門楣之後也沒什麼進取之心,什麼事都只是隨大流。

向問天掃視了五嶽掌門一樣,傲然道:“在下尚有餘勇可賈,哪位再來賜教幾招?”

天門道長拔劍出鞘,怒喝道:“魔頭休要猖狂,貧道來會會你。”

這一戰還沒開打,李慕就已經知道結果,向問天的武功,在日月神教絕對可算是二號人物。

沒有練過葵花寶典的東方柏,也未必是他對手。

整個五嶽劍派,單打獨鬥恐怕也只有左冷禪能做他的對手。

當然了,那是原劇情中。

如今的話,李慕自然能輕鬆拿下他,甯中則也有很大機會勝他。

果不其然,天門道長的表現還不如莫大,僅僅交手六十餘招,便被向問天一刀劈中左肩,就此敗退。

幸虧他關鍵時刻避開了些許,否則這一刀,劈中的便是他的腦門。

見天門道長受傷,李慕忙吩咐弟子給他敷上金創藥,為他包紮。

那邊任我行再度開口道:“天門,想不到你劍如其人,有勇無謀,實在令人失望。”

“你……”

天門道長羞怒交加,差點沒氣出內傷來。

向問天連勝兩局,魔教徒眾士氣大漲,五嶽劍派這邊則是氣勢大跌。

向問天鬥天門道長几乎沒費什麼力,依然可以再戰。

他不需要將五嶽掌門盡數鬥敗,只需打敗三人,日月神教便已勝了一半。

他徑直看向嶽不群和左冷禪,傲然道:“向某一向不喜與婦孺交手,定閒師太自有人招呼,左掌門,嶽掌門,二位誰來賜教?”

日月神教不是沒有女性高手,雪心對上定閒師太,勝出的機會非常之大。

左冷禪微微偏頭,眼角餘光瞥向李慕。

李慕自是心下了然,當即上前幾步,朗聲道:“向左使已連鬥兩場,嶽某就不佔你便宜了。”

說到這,他探手解下腰間長劍,隨手往地上豎著一扔。

“咔”

那長劍竟連鞘插進青石地面,足足沒入五寸有餘,周圍青石呈蛛網狀裂開。

“嶽某便空手與向左使討教幾招。”

“好。”

李慕露出這一手,加上其光明磊落的行徑,引得五嶽中人一片喝彩。

而左冷禪等五嶽掌門,以及任我行、向問天、上官雲等人,齊齊目光一凝。

一眾魔教中人只是心下暗驚,此人好深厚的內力。

可左冷禪一眾嵩山門人,卻是驚疑不定,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他的內力怎會如此深厚?難道華山紫霞功,當真如此厲害?

左冷禪心下頗有些無力感,華山派可以穩坐五嶽劍派頭把交椅那麼多年,果然不是沒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