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執法官說了最終生存方式之後,他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也許,他們的改變會比埃爾莫斯人更容易接受。

大多時候,寒經略都會坐在樓頂的窗子旁,盯著外面的一切。

他愛上了外面那充滿生機的生命。

他在埃爾莫斯上經常與朋友們討論各種動物,植物。

但是在這裡真的看到了鳥兒,看到了各種花兒,甚至親自騎上了一匹高大的馬。

寒經略總會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

三位“妻子”總會去陪伴他,而他也覺得與這三位夫人在一起內心很歡愉。

這種歡愉並不是肉體上的,是一種精神上的。

也許他們把一種叫做知己的關係完美的展現。

本來他以為,來到這裡會很不適應這裡的一切。

但是他卻感覺到生活得很充實,也很自由。

他在乎的就是自由,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身體。

來到這裡四個月,寒經略在這裡看到了很多。

僅僅艾爾這一個國家就已經讓他難以置信。

這個社會上神學、科學、階級、宗教、甚至他一直想要看的壓迫都存在著。

寒經略感覺到在這裡也很自在,這裡的人並沒有委員會傳遞給自己的資訊中的那些黑暗、骯髒、暴力的社會。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包容的社會,但是其中弊端,只有旁觀者才能夠看清。

而寒經略就是那個旁觀者。

這裡的人幾乎都是自我主義,但他們充滿智慧,也很善良。

他們痛斥百年戰爭的殘酷,卻又崇尚資源掠奪。

他們幾乎把所有的軍隊都放在了聯盟屬,那裡才是他們的大本營,這顆星球只是他們的大後方的其中一顆。

佩特莎莉整理了一大疊的各種新聞以及報紙,這種原始的報紙被社會留存了下來。

並不像人們所用的那種訊息傳送方式。

寒經略對著那些報紙很感興趣。

這種千年前遺留下來的傳統居然在兩個世界日次統一。

“佩特莎莉,這些報紙都是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