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中京皇宮,殺手變身為舞姬(二)(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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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以成型胎兒入丹,孕婦懷孕後每日以人參、鹿茸等名貴藥材養著,等到四五個月胎兒已成人型,再剖腹取出交給丹士煉取精華。據說這樣的胎養丹,每一枚丹藥都要耗費百個嬰孩兒。”
越國公主聽後更是微微顫抖,往夫君身旁靠得更緊了一些。
到此,歌姬們的舞已經跳完,本應退出殿外,誰知這時來了一名內侍,在法天太后耳邊低語,太后聽得皺眉,一時未顧上揮手叫舞姬們下去。
阿石古膽大,用勾魂攝魄的眼神看著琅琊王,琅琊王笑得邪惡,一勾小指,將阿石古叫到身邊來,色咪咪地摸著她的小臉。
阿石古想要出風頭,表現得更加嫵媚動人,手中舉著金樽勸琅琊王喝酒,兩個人一時間只顧調情,卻沒有注意法天太后的臉色愈加難看。
葉沛想繼續留在殿內刺聽訊息,便拉著喜哥坐到看起來最為恩愛的夫妻蕭孝友身邊,假意勸他二人飲酒。其他舞姬也都很不幹落後地各找貴人攀附。
等那名內侍退下了,法天太后竟然發怒地一拍桌案,“那名刺客竟然還沒有抓到!你們說他能跑到哪去了?還能上天入地不成?”
其他人還沒有答言,另一名內侍又進來向法天太后行禮道:“啟稟太后,主上動怒了,說:‘我貴為天子,難道要與囚徒同答狀?’主上拒絕回答剛才所見到刺客的任何資訊。”
“這個宗真!我怎麼會生下這樣的逆子?!”蕭耨斤更加氣憤。
蕭見英說道:“姐姐也是太縱容宗真了,我看此次就是他搗的鬼!死的那名內侍是太后安插在他身邊的人吧?為什麼別人不死偏偏死的是他?若要刺殺,難道皇帝不是目標,太監到是目標了?”
越國公主耶律寧哥說:“主上心思深如海,確實不可猜測。哪像重元單純可愛,不藏一點心思。”
蕭孝惠道:“可不是,宗真畢竟是蕭菩薩哥養大的孩子,只怕總會和太后隔心。”
耶律謝家奴也說:“如今蕭菩薩哥一死,主上難免遷怒太后,只怕將來的局面更不好控制。”
“知人知面不知心,外面的叛軍好控制,內在的叛心可不好控制,大遼歷來最怕禍起蕭牆。”耿元吉也附和道。
誰知此時的蕭耨斤並沒有仔細去聽她幾個弟弟妹妹的發言,而是眼睛緊緊盯在為琅琊王斟酒的阿石古身上。
只見那阿石古以為得到了琅琊王的垂青,在他懷裡又獻媚又撒嬌,不知說著什麼笑話,引得琅琊王淫蕩大笑。
蕭耨斤實在看不下去了,問琅琊王道:“琅琊王有何意見?”
誰知琅琊王一心挑逗阿石古,竟然沒有聽見太后的問話。
蕭耨斤勃然大怒,一拍桌案大吼一聲道:“好大膽子的舞姬!琅琊王與諸位將軍、宰相在此與吾商確國家大事,你這個舞姬卻來故意搗亂。來人,將舞姬阿石古押下去斬了!”
不光阿石古和琅琊王,在坐的所有人,包括葉沛都是一驚。可惜沒有人敢為阿石古求情,大家眼睜睜看著她被幾個侍衛拖了下去。
“琅琊王救我……”殿外仍傳出阿石古死命的求救聲音。
可是琅琊王耶律野奴卻沉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等阿石古被押走,蕭孝友才勸道:“太后何必如此動怒?”
蕭至贏也說:“妹妹,殺死一個舞姬到沒有什麼,彆氣壞了身子才是。”
一眾舞姬不見喜於太后,也都怕有性命之憂,紛紛退出了法天太后的宴會,葉沛跟著喜哥回到了剛才的配殿。
教習嬤嬤嘆口氣說道:“這個沒眼力的阿石古,不知道太后看中了琅琊王嗎?還敢冒死挑逗他!真是死有餘辜!”
葉沛等人坐在配殿裡沒有一個人敢吱聲,一眾舞姬都被嚇得靈魂出竅,此刻還沒有緩過神來。
教習嬤嬤又吩咐,“今日怕是再沒有舞蹈了,你們也都去後苑休息吧!”
一眾舞姬都對教習嬤嬤施禮退下,內侍帶她們去後苑休息。宮外來的歌姬也不可能一人一間屋子,二十個人不過擠在一間大通鋪上休息。
第二天清晨,黃布的馬車送二十個舞姬出宮,葉沛坐著馬車平安地離開了壽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