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李悅便直接朝著邪異大殿旁邊遠處的一扭曲的空間蟲洞走去。

這是軍隊之中的強者製造出來的空間蟲洞,可直接通往軍營之外。

至於後面的窟硯和阿蘭布魯?

管他們的。

是非對錯,誰能說準?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更別說這是在晉之世界,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世道,如果換做是李悅,在自身實力不足以橫掃一片時,面對毫無關係的新兵,也會直接選擇把其作為誘餌,保全自身。

譁!

在第七小隊剩下的40名軍士的注視下,李悅的身影鑽入蟲洞,消失在視線範圍。

「這新兵,可真傲氣。」

窟硯朗聲笑道,絲毫沒有被李悅懟了之後的尷尬。

當然,這裡面也有李悅說的確實是實話。

只是實話,往往不太好聽。

這點從阿蘭布魯等人的表情中也能看出一二,不過到底是城府太淺,心中的情緒都表現在臉上,但凡是個城府深的,就知道你這傢伙好坑。

光長肌肉不長腦子的蠢貨!

窟硯心中嗤笑著,帶領著他那方陣營的,也是直接走向那扭曲的空間蟲洞,步入其中。

只剩下副隊長阿蘭布魯他們一批軍士。

「隊長?」

「隊長不必在意,那新人或許實力強大,但這麼猖狂的個性,在任務之中可不是好事,指不定在那紫淵山就會陷入紫淵山的真神們的圍攻,到時候指定難逃一死。」

其他軍士一個個開口。

對於阿蘭布魯,這些軍士盡皆都是將副隊長的那個「副」給省略掉;。

而那身材魁梧的阿蘭布魯,只是遙看著蟲洞,冷哼道:「那新兵北囚蠻橫歸蠻橫,但到底還是長腦子的,知道跟窟硯那傢伙一併走,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其算計了,倒不如憑藉自身實力來,反倒是那另外兩個新兵,才是蠢的可以。」

「北囚和我話都說的這麼透了,他們居然還願意跟著窟硯。」

「呵呵,我倒要看看,這次任務結束,他們兩個還能不能活下來。」

「沒錯,窟硯那傢伙的套路深得很,那兩個啥也不懂的新兵,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窟硯給套了進去。」

「哈哈,沒錯!」

這些個軍隊,對於阿蘭布魯這個副隊長都很信任。

原因肯定有實力方面的成分,作為副隊長,阿蘭布魯的實力雖然不及隊長窟硯,但也算是第七小隊中僅次於窟硯的強者了,雖然活得時間不如窟硯漫長,在任務中對他們幫襯不了太多,但怎麼說呢.........

最起碼,他們不會在不知不覺中,被阿蘭布魯給坑了。

這一點,就是最有含金量的好處!

........

透過空間蟲洞,李悅便直接來到了軍營外的一片廣闊的山林上空。

從手中掏出一至強至寶戰船,進入其中,而後神力湧動,灌輸進戰船之中,便只聽轟的一聲,至強至寶戰船直接化作流光,朝著遠處急速飛去。

而在他消失之後,隊長窟硯,副隊長阿蘭布魯也帶著人接連出現。

兩股陣營沒有進行絲毫交流,分別都掏出一艘真神級戰船,將己方陣營的強者載入,而後化作流光,朝著遠處急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