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把手裡長稜了一下,半途而廢了。

長長的稜撩著鳳言柒的頭髮,一頭青絲披散下來,沒了一分妝的臉,依舊是無法言喻的風華絕代。

司無邪楞住了手,握著長長的稜,溫柔地在鳳言柒的髮間上下翻飛,就像老公為愛妻梳髮。「我是個很好的男人!「

「我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鳳言柒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自己的秀髮。一梳到尾巴,鳳言柒髮型,烏黑髮亮光華得讓人羨慕不已。

司無邪只是感覺到心臟在掐,要是,這個長稜又低些...

沒有,他根本不敢想象!

血氣未湧、氣運至極,司無邪一口口鮮血噴在鳳言柒胸前,瞬間被鳳言柒烏黑錦布吸淨,甚至沒有半點殘留。

「竹!」

司無邪邊喊著邊朝我走來。他的臉有些紅了起來。「司無邪,你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關切地問。司無邪一臉心情,頓時難過起來:「你有意嗎?」

「...「司無邪嘴裡流著的鮮血,滴在湖藍色錦衣之上,生生逼出一道又深又暗的紫,語氣中,是無法言喻的悲愴:「你知我不能傷害你,那...你強迫我傷害自已吧!

鳳言柒正瞪大眼睛看著司無邪,嘴角譏諷地挑了一下:「收了你這個眼神,你和我就明白了...所有的,只是少數戲子而已,既欺人不欺己,又欺人不欺人不欺人不欺己不欺己地演戲。」

「……」

對,原來是。

聽到鳳言柒一語道出兩人的感情,沒有來歷,司無邪只是感覺到一種極度難受的感覺在自己體內湧動。

他咬緊牙關反問道—司無邪是嗎?

鳳言柒長髮飄逸、眉目如畫,本是絕色女子傾城之相,偏偏偏長出一雙冰冷厲眼,生生毀畫卷之美。

摸著鳳言柒眼裡那絲絲涼意,司無邪的手背向了她,他覺得心裡在一點點...硬。

過了一會兒,司無邪再也沒有哆嗦過雙手!

「還有...」

鳳言柒摘下黑色外衫,板著臉扔在地上,鳳言柒受不了身上沾滿司無邪鮮血,挑唇一笑,鳳言柒說:「我總算認識你這個兵器了!」

司無邪看了看手上的長稜,眼眸裡閃過一絲如冰雪般通透的清涼,然後說:「追命長稜啊!和女人梳頭的木稜一般,但...含有劇毒,更是暗門、能發射暗器、配上長竹槍能任意彎曲角度、殺人不見血「。

鳳言柒是多麼有眼力啊,雖然出生朝廷,但從小就對江湖瞭如指掌,追命長梭也算是江湖上排名靠前的,吧,自從被她看出來後,司無邪就沒想過還要再矇混過關,倒把追命長梭身上的種種特色一語說出。

「害人者,明器則吾之旨也」

。司無邪將手中的定時炸彈拋到地上,然後將它扔向鳳言柒的手腕上。..

鳳言柒手一揮,定時炸彈就飛走了。「你是誰?」

司無邪問道。鳳言柒點點頭,拿起司無邪說:「果然是我有意為之,要不是今天,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失蹤30年的追命長稜就在你們手中,那...奪命長竹恐怕就是司無邪帝君所捧!」

面帶憂傷一去不復返,司無邪雙手輕扶著鳳言柒,換得滿臉微笑,「一石二鳥!靖安王爺良謀」

「不對啊!這可不是一石二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