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司無邪握著司白的手,輕聲說。司白剛從外面回來。「你是怎麼想的?」

司無邪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嗎?」

「不知道。司無邪挑眉弄眼,看司白圍著葉青靈如無頭蒼蠅般亂轉,不由打斷司白的話:「你想瘋狂就不要在朕眼前瘋狂。」

嘩地一聲響,司白把桃花扇打得大大的,一切的話瞬間停止,一雙桃花眼一付委屈得要哭出聲來,「陛下……「叫道,司白扯開喉嚨就吼:「就是司白不對。陛下您揍我,陛下您踹我,陛下您掐我也行!」

說完,司白還不忘沾沾自喜,用扇子在他臉上輕裝上陣,兩三二,簡直是一付耍潑,「但是...皇上,您饒了玉沉,玉沉不想和華褚作對,華褚老百姓都不願意和玉沉作對呀,皇上三思而後行!」

司無邪面色陰沉,何時說出進攻玉沉的話?司無邪的臉黑了,他又什麼時候喊過要攻打玉沉來了?這個司白明明是瞎胡鬧。

御花園很大,酒宴桌上擺開了,所以,如果沒有刻意以內力說話的話,估計還是不能聽明白,隔著老遠就有那麼幾張桌子就只能影綽綽聽上幾句,但是這一下就被司白這一吼就不得了,她們不知前因後果了,反而將司白幾聲皇上要攻玉沉的話聽明白了,現在就急得像一團螞蟻似的,臣下都會自己想辦法,沒有幾分鐘就編了一個又一個精彩的故事。

說到做到,想毒死鳳言柒、但又險些讓司無邪丟了性命的其實不在歸海修黎、不在歸海溪黎、而在玉沉,於是,司無邪憤怒了,這個就去襲擊玉沉。

臣下很著急呀。這幾天,三國都忙著備戰,要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他們要打敗華褚和華橙嗎?華橙在三國中算是比較弱小的一個呢。太平日子,誰沒有?它們如今卻是四國之首,只要不出手,其他各國都不敢先下手為強,然而如果華褚發動戰爭,說一不二,剩下三國攜手合作,到時...華褚就沒有今天好。

司白這一鬧並沒有獲得葉青靈對他的青睞。墨如楓的父親是個很有學問的人,對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在墨如楓剛開始做太子時,墨如楓就和父親討論過這件事。他認為這樣不合適。卻給墨如楓引來很多麻煩,一個又一個大臣都跑進本來很平靜的角落,一個又一個將墨如楓圍得死死的:「王爺,皇上敬為長兄,言聽計從。皇上只是聽天由命,你來勸他...就因一杯毒藥之問就挑起兩國戰火真是不合適!」

墨如楓眼皮子一跳兩下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菀清:「劉閣老你說啥呢?我咋就不明白呢?」

司白此刻也一直當著司無邪的面,使不對的。「快看我這把老刀!」

景辰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鋒利無比的菜刀往他臉上砍去。「好狠啊!」

司白大叫起來。瞅見墨如楓那邊有動靜就更加來勁:「皇上。怎麼...你呢?你還想...想...就...求求你們放過他們!所有過錯全在司白。」

劉閣老一驚,司白何許人也,兩人比誰更明白,雖然司白從來就沒有在玉沉那裡,身別玉沉半官,但。司白就是劉閣,他就是劉閣老。劉閣老見了司白,便把自己的眼睛睜開來。「劉閣老!你快起來!」

劉閣老說。他血脈可是高貴,一見到司白就是動真格。劉閣老隨即覺得事態鬧得很厲害,再聽墨如楓講自己不懂自己的意思,劉閣老覺得墨如楓有意搪塞過來:「王爺,您和清王妃夫妻情深,怎忍心看著王妃孃家硝煙瀰漫的戰火呢?舊臣懇請您前去進諫皇上!」

劉閣古語說到這裡,瞪大了眼睛,充滿期待的等待墨如楓回覆。

墨如楓著實被劉閣老樣眼光一驚,不經意間就把前因後果全部理清楚:「閣老啊,你坐得遠遠的,估計有誤會吧!」

司白麵前鬧哄哄,然而耳朵卻好使,使勁把桃花扇到手心兩下,朝劉閣老方向說:「閣老大恩澤,玉沉要銘記終生。」

劉閣老笑道,「那你快去找一個好管家來!」

司白說,「我已經找到了。」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呀?」

「叫劉閣老!說完,司白桃花眼中閃出一抹笑,這個劉閣總是何許人也,宮廷裡有誰不知道?他對華褚倒是忠貞不二,只可惜,年已高,頭也沒點壞,但是,別人年輕時候的戰功卻仍在那擺著,就是司無邪也要讓他有三分面子,一肚子氣,倒也有戲。

捏緊袖子,低垂著腦袋看著一襲桃花錦衣,司白內心雖然美得死去活來,但臉上卻仍是一付哀愁:「王爺,司白姐姐嫁給你了,而且下面還和王爺算朋友,但是...下面恩公這麼救駕,你咋還得多推諉,這不就是打閣老臉色嗎?」

這位劉閣老亂了陣腳,可多數官員卻是明白事理,不久又得知劉閣老年老氣盛、耳濡目染,對此事有些誤解,現在就過去拉攏,劉閣門生馮奇再三上前,要好好說明情況,「恩師、同學。」

然而還沒等我馮奇講完,司白就先聲奪人地打斷道:「您是閣老門生,閣老待您恩重如山。為什麼您現在還站在王爺這邊呢?難道您這樣就是為了逼迫閣老撞上城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