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別這麼哭喪著個臉,做戲給我看呢?”

“老爺,我沒有...”貴平低下腦袋,語氣中還有些委屈。

見此,歐陽一半敲打,一半安慰道:“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知道?”

“我看你是出門行船了大半年,心思又開始飄了是吧?”

“你和貴安這些年為家族做事,功勞苦勞我都心裡有數。”

“但還是那句話,什麼時候給家族多培養出一些人才來,到時候我還能不讓你們頤養天年嗎?”

“還是說,在你們眼裡,我這個家主賞罰不明,昏庸至極呢?”

噗通——

歐陽這番話語氣不輕也不重。

貴平看不出歐陽是喜是怒,緊張的立馬跪了下來。

“哎喲,老爺,您別生氣。”

“我這段時間是有好好地培養人來著,只是現在時間尚短,一切都還在考察中。”

“我保證,我保證安安心心做事,儘快的為家族培養更多的人才來!”

看著跪下來的貴平,聽著他的保證,歐陽想了想,還是沒有再繼續說。

他是想再給對方“畫大餅”的。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他原本想說,做的好了,以後也能從貴家分出去,自己當老爺,建立起家族來。

這也正好能將家族的利益拆分出來。

但最終還是閉嘴了。

時代的侷限性,讓貴平,貴安不可能往這個方面去想。

甚至這個念頭都不可能有。

而且歐陽要是真的這麼說了,大機率貴平能直接跪死在貴家大門前。

所以又與貴平聊了一會後,歐陽傳送回了別墅中。

主臥中。

申鶴坐在床上,正在整理著一些東西。

銀光閃過,見歐陽回來了,她立刻站起身,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歐陽。

“你現在可以說發生什麼事了吧?”

“呃...我被人惡作劇了,一開始嚇了一跳,想直接打上門來著,不過最後想想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惡作劇?”申鶴歪了歪腦袋,“什麼惡作劇?”

歐陽見此詳細的解釋了一番,但說完之後申鶴抿著嘴,愣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須彌的草神...這麼跳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