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裡是北斗的地盤,她出不了事情。”

說著,他拿起申鶴剛才切的一塊肉片喂到她的嘴中:“來嚐嚐你切的肉片,北斗的事情就別想了。”

怎麼能不想呢?

申鶴嗔怪的看了眼歐陽,但還是將遞到嘴邊的肉片咬在嘴裡。

她本是一個清冷的人。

要是按照原來的性子,那自然不會去想這些事情。

北斗的死活於她來說和路人無異。

但現在不同。

申鶴明白自己已經基本和歐陽算是繫結了的。

已經在嘗試著將兩人看作一個人的申鶴,自然也是會開始轉變一些原本的性子的。

那既然知道北斗是歐陽的好朋友,就不能由著自己性子而不顧歐陽朋友的安危。

這牽扯不上什麼“夫綱”之類的“美德”。

純粹就是喜歡一個人,也願意跟對方一起白頭,那自然就會開始設身處地的為對方進行考慮。

兩個人想要長久的走下去,互相體量與遷就,那是必然的。

喜歡可以放肆,但愛必須剋制。

所以她現在對於歐陽這種“不領情”的做法反而有些吃味。

不識好人心...

嘴中咬著肉片,申鶴轉過頭不理他。

這邊歐陽見她這副樣子心中更是覺得好笑。

他攬過申鶴的腰肢,在她耳邊解釋到:“北斗不可能就十幾壇酒就喝醉的,她應該是想把時間和空間讓給我們,所以才裝醉的。”

裝醉?!

申鶴有些不明所以。

她轉頭看著笑意盈盈的歐陽,問道:“她幹嘛要裝醉?”

“還能是什麼。你們倆不太熟,然後你整個過程中都一句話都不說,她自然就以為你對這種情況不喜歡,所以提早結束了唄。”

歐陽笑呵呵的說著,但看到申鶴在意的神情,還是繼續解釋道。

“沒事的,只是你們現在不太熟罷了,以後相處時間長一些她自然會懂的。”

啊?!

是這樣嗎?!

申鶴有些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