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北斗還是帶著神裡綾華和托馬去了關押刺客的地方。

歐陽沒去。

雖然是三桅帆船,但地方就那麼大。

關押的地方已經有了十幾個刺客了,剩下的那點空間,歐陽不想下去擠。

甲板上,海風吹著人很舒服。

看著碼頭,歐陽裝腔作勢的轉頭向著身邊的申鶴,並搞怪的翻了個白眼。

還故意的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哼”了一聲,最後又誇張的扭回頭。

一系列的動作只想表明他的一個態度——我生氣了,快來哄我!

要安慰!

剛才她那不合時宜的笑出聲,讓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好在歐陽臉皮夠厚,可以全當無事發生。

但眼下附近就自己和申鶴兩人,那自然不介意鬧點“小脾氣”。

“對不起,剛才是真的...噗...沒忍住...呵呵呵...”

申鶴見歐陽這副樣子,明白對方這是在搞怪。

心中也是想要配合的,但說著說著又一次沒沒忍住笑場了。

不過也因為這樣,她察覺出歐陽的一點點異樣。

如果說以前的歐陽,認認真真工作,待人溫和有禮,對於親近之人更是隨和。

雖然也會有幽默風趣的時候,但總體來說形象還是成熟穩重偏多一些。

但這兩天,卻是“犯病”的次數有些多了。

至少以前的歐陽是不會像孩童“不跟你好了”一樣作怪的。

哪怕是私底下也是無有的。

想到這裡,申鶴止住笑意,抬頭看向歐陽,又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還像小孩子呢?”

“小孩子怎麼了?”

似是被踩了尾巴,歐陽臉上有些惱火。

只見他一臉嚴肅的歪過頭湊到申鶴耳邊,肅然道“記住,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話雖然說的義正嚴詞,但偷偷在申鶴耳邊說話的樣子,表明歐陽臉皮還是不夠厚。

呵呵呵——

果然,抖機靈的歐陽說完後,四目相對間,自己就“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次卻是申鶴向他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將頭歪過去,露出了雪白修長的脖子。

那裝作不理他的模樣,跟剛才歐陽的樣子有著七八分像,就是嘴角那抑制不住上揚的弧度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

歐陽攬過申鶴的腰肢,解釋道:“我不是一個嚴肅的人這你應該知道,而且我這兩天有些搞怪,也是因為這船上我是真的待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