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歐陽都很安分。

除了中間偷偷出去了一次,之後就一直好好的待在了家裡。

他去了一趟輕策莊,給這次的稻妻之行做了一些準備。

另外也在歸離原看了眼正在練功的貴傳玉。

孩子滿臉憋得通紅,但還是倔強的舉著貫虹之槊扎馬步的樣子,讓歐陽有些心疼的同時,也愈發的愧疚。

沒有上前去打招呼,遠遠地看了會就轉身離開了。

同時心中更是確定了一定要在稻妻拿到答桉才行!

小傢伙還沒初生就沒了父親,現在又似乎沒了娘,這樣子可不行!

早上出門,晚上到家。

因為都是傳送,所以除了申鶴之外,沒人知道他離開過。

夜晚,兩人在觀海閣頂層看著璃月港的夜景。

這是這幾天的常備節目。

帶一盤小吃,或者是瓜果,然後在這觀海閣頂層吹吹風,看看夜景。

兩人或者聊天,或者不聊天,都可以。

並不會覺得無聊。

申鶴對此是比較喜歡的。

她本就不喜歡去往人多的地方,雖然以前因為有歐陽陪著,面對三百多千巖軍的訓練她也能做到不怯場。

但終究還是喜歡這樣人少,且安靜的環境。

此刻申鶴雙手撐著圍欄,上身伏低,放肆的展現著自己迷人的腰線。

這是她難得的放鬆與自在狀態。

雙眸遠遠地看著百姓們在夜市中歡樂的笑顏,讓她心中產生出一種安寧的情緒。

她悄悄轉過頭看了眼正望著遠處出神的歐陽,又不動聲色的將頭轉了回去。

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個幸福的弧度,眼眉低垂,如同兩個彎彎的月牙,閃爍著星辰一樣的光芒。

申鶴稍稍將頭低下,仍由夜風捲起她的長髮,把自己的神情隱沒在髮絲中。

她明白,自己此刻放鬆與幸福的感覺,是來自身邊人的陪伴。

但還沒有完全放開的她,並不希望自己這個狀態被歐陽察覺到。

況且...

想到了什麼的申鶴臉上笑意停滯,渾身僵硬了一下。

她微微皺了皺鼻子,狀似不經意的輕聲問道:“你今天大老遠的跑去輕策莊幹什麼?”

“嗯?什麼?”歐陽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