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可知道這是瘟疫,一個不小心便會要了你的性命。這讓我如何放心。”拓跋餘聶十分糾結,一方面是自己的子民百姓,一方面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可是就算南雲菡去了,又能如何呢。

“我知道,可是我對醫術也有一些瞭解,去了可以幫幫忙,難不成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北侖的子民就那麼沒了性命嗎,我不忍心。”

南雲菡知道拓跋餘聶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全,才不同意自己前去北侖邊陲,換作是自己,她可能也不會同意拓跋餘聶去,可是她真的不能忍心。

自小,父親母親便教導自己要以國家為己任,要犧牲小我,成全大我。這種觀念已經深入骨髓了。她戒不掉,也不願意戒。

拓跋餘聶也跟南雲菡有一樣的感覺,他心中有些猶豫,卻實在是不願意南雲菡去冒險,卻也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南雲菡的步伐的。

“不如這樣,讓亞蓮師姐與平一指神醫跟我一同前去,這樣,你就不會太過擔心了。”南雲菡扯著拓跋餘聶的衣袖,聲音帶著一絲撒嬌,宛若一個討要禮物的小女兒姿態。

“你可以去,但是我要與你們一同去。”這是他最後的底線,如若不然,他非得擔心致死。更何況,他是北侖王朝的三皇子,這些得了瘟疫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他如何能不去。

“好。”南雲菡看著拓跋餘聶點了點頭,嘴角扯出一絲微笑,她知道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他不強求自己,自己又何必強求他呢。

可是他們總不能全部都去北侖邊陲,這邊的醫館總是需要一個人鎮守,他們幾個人商量了好半天,最後決定將平一指留下來。

然後亞蓮,南雲菡和拓跋餘聶,趙晗等人一同前往北侖邊陲。

可是他們總不能全部都去北侖邊陲,這邊的醫館總是需要一個人鎮守,他們幾個人商量了好半天,最後決定將平一指留下來。

然後亞蓮,南雲菡和拓跋拓跋餘聶,趙晗等人一同前往北侖邊陲。

這幾人剛剛到達邊陲時,便心中十分震驚,這路上哀鴻遍野,就在這大馬路上就躺著許多的人,嘴裡不住的發出因為疼痛而引發的呻吟。

那街邊有一個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孩子的臉上有著很多的小顆粒,那是因為瘟疫引發的症狀。

他一直哭著叫自己的孃親,然後時不時的吐出一個音節。雖然聲音十分的小,但是還是可以清晰的聽到那是一個餓字。

南雲菡聽到那小孩說的那個字,心中一酸,便朝著他們走去。

當拓跋餘聶他們走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那母親突然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孩子放在地上,然後猛地撲到他們的腳邊,緊緊的抓住拓跋餘聶的衣角,滿臉的淚水,聲嘶力竭的求他們救救自己的孩子。

這孩子生病已經有幾天了,他們根本就拿不出錢去買藥,只能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