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心想要將賈世源拉到拓跋餘聶的陣營中,但是這種事情,必須要當事人想清楚,他不願意逼迫賈世源。

“為何是三皇子?”賈世源定定的看著白子墨,神色之中滿是疑惑,他從未想過白子墨會牽扯到這場渾水之中。

當年他也曾與白子墨談論過這個問題,那個時候,白子墨神色堅定的告訴自己,他不喜歡這種勾心鬥角,不願牽扯到這場奪嫡之戰。

“因為,三皇子與拓跋金玉與拓跋臨韞不同。”白子墨微微定神,將這些原因一一道來:“世人皆知,這三皇子自小便不受北侖帝的待見,所以與北侖帝和眾位皇子也不怎麼親近。”

白子墨頓了頓,繼續說道:“這皇室之中的惡習倒也少惹了一些。我有幸在他困苦之時,救過他,從此便有些來往,深知他的為人,與他們都不同,忠君愛國,便是他的典範。”

“更何況,如今的情況,拓跋臨韞是絕對不能登上帝位的,若如不然,這北侖王朝便算是完了。而拓跋金玉也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也沒有能力可以帶領北侖王朝走向繁榮。”

“而三皇子便是最好的人選,仁心仁義,還有上位者的風範。”白子墨說完這句話,便伸手為自己倒上一杯茶,說了這麼多的話,嘴有些渴了。

微微喝了一些,便繼續說道:“如今的局勢總得有一個人站出來主持大局。”

賈世源聽完了白子墨的話,靜默了一會兒,然後與林木互對了一個眼神。然後沉聲說道:“事關重大,我需要與兄弟們商量商量。”

“這個自然,我等著賈兄弟的好訊息。”白子墨嘴角扯出一絲微笑,他相信他們一定會加入到拓跋餘聶的陣營中的。

三人又對這如今的局勢分析了一會兒,白子墨便留下地址,離去了。

三日後,賈世源與林木到了白子墨的府上,經過了這幾日的商議,他們決定跟隨拓跋餘聶。

這天一早,拓跋餘聶便悠悠轉醒,神色有些迷離。起身,穿衣。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後頸,微微作痛。想必是亞蓮下手太重了。

剛剛走出門外,便見到了白子墨帶著兩個素不相識的人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等自己。

“這是?”拓跋餘聶有些疑惑,輕聲問道。

“這位是賈世源,是我的好兄弟,想要投奔三皇子。”白子墨嘴角含笑,微微說道。

然後將這其中的細枝末節一一告訴了拓跋餘聶。拓跋餘聶沒想到他已經睡了三日,而在這三日裡竟然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初初聽到拓跋臨韞將沈岸柳送給西楚皇帝的時候,滿心全是憤怒,卻還是忍了下來,如今的情況越發的嚴重。

他甚至已經可以確定這一切都是拓跋臨韞搞的鬼。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將父皇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