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門口擺著一張桌子,兩條長凳,一個身穿邪族服飾的男人坐在那裡,正百無聊賴的喝著酒。

“砰砰砰”,地下室門口突然傳來了砸門的聲音,男人甩了甩有些暈乎乎的腦袋,站起來開了門。

“三長老。”看見外面站著的人,男人心頭一驚,頓時低下頭不敢抬頭看那所謂的“三長老”一眼。

“說了多少次不要在看守的時候喝酒?你記不住是嗎?”三長老睨了他一眼,眼中是赤裸裸的不屑。

邪族大部分有為的年輕人都被派去做眼線了,留下來看守的人要麼有要事在身,要麼就是無所作為的人。

這個男人就是無所作為的那一類人。

“三長老說的是,我錯了,再也不敢了…”男人點頭哈腰的請罪,臉上掛著的諂媚的表情令人作嘔。

“時間到了。”三長老走到那被鎖在鐵鏈末端的人面前,毫不憐惜的抓起那人的頭髮,將人給提了起來。

那人吃痛,頭往上仰著,想借此緩解自己的痛苦。露出的那張臉,赫然是沈岸柳的!

可惜此時的沈岸柳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美麗,烏黑的秀髮亂糟糟的耷拉在頭上,因為地下室潮溼的環境,她的頭髮也溼成一縷一縷的,偶爾還能看見有幾隻毒蟲在她散發著惡臭的頭髮裡爬進爬出。

三長老可不會管這些,他讓一旁待命的男子將沈岸柳抱起來,用鐵鏈將沈岸柳牢牢的綁在了放在一旁的鐵床上。

在這個地方待了很久,沈岸柳白皙的臉色也變得慘白,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她身上髒兮兮的衣裙上泛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三長老從腰帶裡拿出一個小瓷瓶,臉上泛起詭異的笑容,向著沈岸柳一步步逼近。

沈岸柳現在四肢都被捆綁著,動彈不得。見三長老向自己走來,她像是聽到了厄難的召喚一般,奮力擺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鐵鏈的束縛。

但是她一個弱女子,哪有掙脫鐵鏈的本事?她想要大聲叫喊,卻無奈身體裡被三長老下了啞蠱,她暫時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三長老掰開沈岸柳的嘴,將小瓷瓶裡的東西強硬給她灌了進去。

沈岸柳絕望的閉上眼,迎接著痛苦的到來。她知道自己吃下去的絕對不是好東西,前些日子三長老對她的折磨歷歷在目,口中滑膩的感覺更是告訴她,她又要遭殃了。

不一會兒,沈岸柳就痛苦地扭動著身體,緊皺的眉頭無法舒展開。再過了一會兒,她的面板表面竟然密密麻麻的長出了金色的小斑點。

三長老滿意的點點頭,“金線蟲的卵,看起來成活率很高。”

沒錯,那不是斑點,是蟲。

沈岸柳閉上眼,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她能感覺到身體裡有東西在蠕動。那些東西都那麼的噁心,可是她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如案上魚肉般任人宰割。

金線蟲從她的體表鑽出來,落在地上,“吧唧吧唧”的聲音不絕於耳,像魔音一般摧殘著沈岸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