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蓮頓了頓,繼續說道:“剛才,她一靠近我,我就感受到了嫁金蠶的存在,跟你身體中的感覺不一樣,她的似乎更加強烈。”

“我去殺了這個女人。”拓跋餘聶此時怒火攻心,只恨自己沒有早一點解決掉這個女人,害得南雲菡白白受了這麼多的傷害。

“罷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遇上了師父和師姐。”南雲菡眯了眼睛,語氣凌厲: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讓這個女人多瀟灑幾天,日後必定將我所遭受的痛苦百倍千倍的奉還於她。”

“我認識這個女人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憑我對她的瞭解,她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的,看想必,她的背後必定有高人指點。”

拓跋餘聶剛才是怒火攻心,此刻稍微冷靜了一點,也知道哦如今最好是按兵不動,免得打草驚蛇,然後順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

但是對沈岸柳的印象已經跌到谷底,現在都只願意用那個女人來稱呼沈岸柳了。

“你說得有道理,這嫁金蠶的毒性非常強烈,製作工藝也是非常的複雜和驚險,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搭進去。”

亞蓮接聲說道:“我覺得這個嫁金蠶不像是沈岸柳製作的,倒像是誰利用沈岸柳來牽制小師妹。”

“看來這是一個巨大的陷阱,我們要小心了。”南雲菡聽完拓跋餘聶和亞蓮所說,皺著眉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不知道是誰這麼恨我,想要我的命。

“你放心,我會時時刻刻的守在你身邊的。”

拓跋餘聶聽著南雲菡的話,有些心疼,上前將南雲菡攬著懷裡,將自己的肩膀借給南雲菡依靠。這個女人已經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上天卻還是不願意放過她。

“那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這些並不算什麼,不用擔心我。”南雲菡掙開拓跋餘聶的雙手,雙目緊盯拓跋餘聶,語氣沉穩,神情堅定。

她是南雲菡,是南家僅留的血脈,是父親的驕傲,母親的自豪。

她是不會這麼輕易被打敗的。

“你知道嗎,你越是堅強,我就越是心疼,甚至有時候我希望你可以自私一點,自私的躲到我的身後,讓我護你一世安穩。”

拓跋餘聶雙手扶住南雲菡的肩膀,神色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我若變得自私一點,那也不是你認識的南雲菡了,不是嗎?”南雲菡也不想這麼堅強,可是這個時候,她別無他法。

拓跋餘聶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不得不承認,南雲菡說的確實是事實。

南雲菡知道拓跋餘聶的心情有些低落,其實亂世之中,她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只是不願意拓跋餘聶為自己擔心。

南雲菡踮起腳,輕輕的吻在拓跋餘聶的嘴角,想要拓跋餘聶不要在擔心了。

只是輕輕的一吻,便想離開,卻被拓跋餘聶緊緊的抱在懷裡,加深了這一吻。

南雲菡主動可是極少見的,拓跋餘聶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