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到皇上的耳中,只怕是大事不妙。輕則幽閉宮中,重則便是殺頭的大罪,更何況,拓跋餘聶身份特殊,被人出來的可能性太大了。

“這一點不必擔心,我有辦法。”

亞蓮輕聲說道,她從藥房出來,欲前去看一下南雲寒的傷勢如何?卻想起需要白子墨為自己再備一點藥材,便前去書房尋找白子墨,卻不想聽到了如此的對話,便推門而入。

“雅蓮姑娘真有辦法,倒不如說來聽聽。”白子墨一臉驚喜,這個女人不僅性情豪爽,醫術高明,還總是給人驚喜。

“我既已開口,自然有辦法,否則豈不笑話,拓跋餘聶,你跟我來。”亞連衝著餘孽招了招手,然後便將他帶入房中,不到半個時辰,便推開門,亞蓮與一人出來。

兩道濃眉,國字臉。一身黑衣的餘孽,精明幹練,宛若一個走南闖北多年的商人。

“亞蓮姑娘真是太厲害了,佩服佩服。”

白子墨圍著拓跋餘聶繞了三大圈,滿眼都是驚喜,連連點頭。

他從未想到,世間多有流傳,易容之術,卻從未見到過,一直以為是世人誇大其詞,卻不想竟真有如此神奇的招式,今日竟在這裡,親眼所見,真是三生有幸。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亞蓮神色淡然的說道,只不過嘴角,那忍不住上揚的弧度,卻洩露了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三皇子,您這容貌變了,便也換個名字吧。”。白子墨轉頭看向拓跋餘聶,微微說道。臉上的驚喜還未褪去,倒是多了幾分赤子之心,少了幾分世俗。

“白兄說的是,既如此,你便稱我為林木吧。”

三皇子低垂眼簾,瞬間便為自己取好了一個名字。

“林木,林木,在林之木,好名字,三皇子果然好文采。”白子墨低喃了兩聲林木,微微一笑,輕輕的說道。

時間就在這一分一秒中流逝,轉眼就到了他們與那人商議的時間。兩人用過早膳便出了門,來到他們約定的吉祥酒樓。

“兩位公子是住客還是打尖兒?”看這兩人這穿著就知道他們非富即貴,所以小二匆匆地跑上前來,獻著殷勤。

“我們約好了人,是一位名叫冷蕭寒的人,他到了嗎?”白子墨輕搖手中的扇子,好一片風流。若是不知道實情的人,還以為他是來尋花問柳的呢。

拓跋餘聶抽了抽嘴角,不做理會。

“那位公子在二樓等候許久了,請隨我來。”

小二一聽蕭寒的名字,便正色道。自己在這吉祥酒樓已經呆了十幾年了,見過的人數不勝數。

憑直覺就知道冷蕭寒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這兩位既然是來尋冷蕭寒的,自己還是躲的遠遠的為好。

拓跋餘聶和白子墨輕抬腳步跟著小二上了二樓,推開門,便見到冷蕭寒已經坐在了主位上。兩隻腳就這麼搭在桌子上,然後一手茶杯,細細觀賞,神色中有一絲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