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姑娘出手這麼闊綽,掌櫃的立刻就走出來,說道,“有,有,姑娘,請隨我來。”

來到房間以後,南雲菡覺得這裡的陳設雖然不及三皇子府的奢華,卻也別有一番味道。

北牆上掛著字畫,案几上還有筆墨紙硯,看到這裡,南雲菡就笑了。

“老闆,這個房間的書卷氣很濃呀!”

掌櫃的一邊笑一邊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你先下去吧,我有什麼需要的,再喚你,還有,這簪子,夠不夠這半月吃住的費用?”

掌櫃笑著回答道,“夠了,夠了!”

看著掌櫃的歡天喜地的離開房間,南雲菡心想,這個人還真會做買賣,那支簪子,都可以買下他這個客棧了。

不過,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只要自己覺得高興,也就體現出了它的價值。

這樣的環境已經足夠了,至少比呆在三皇子府裡讓人覺得自由。

不去想今天發生的鬱悶之事,南雲菡洗了一把臉以後,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至於拓跋餘聶,隨他去吧!

就這樣,南雲菡就在這家客棧裡住了下來。

住在這裡的一日三餐,都是掌櫃的差小二送上去,整日不下樓,南雲菡倒也覺得安靜。

可在她離開的這幾天,三皇子府裡卻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那一日,拓跋臨韞被人請出皇子府以後,心中就鬱鬱寡歡。

得知南雲菡離開,拓跋臨韞更是覺得拓跋餘聶做得過分,心中總在想,楚姑娘定是為自己鳴不平,為此得罪了拓跋餘聶,才不願意繼續留在他那裡的。

直到想出一個計策的時候,他才將心中的鬱悶之氣一掃而空。

“來人。”

看到自己的心腹過來以後,拓跋臨韞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那人聽完以後,便躬身退下。

第二天,早朝還沒開始,文武百官就對開始拓跋餘聶議論紛紛。

“真沒想到,三皇子是這樣的人,對待手足,居然這麼無情!”

“是啊,不管有多大的誤會,也不能讓人把五皇子給打出來呀!”

“都說他覬覦皇位已久,不知道這些傳言是不是真的?”

幾個人正在說著,突然有人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眾人循聲望去,就看到拓跋餘聶一臉從容的走了過來。

議論之聲戛然而止。

可人們看向拓跋餘聶的眼光,不由得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同時,也有人在擔心,這些謠言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不知道會不會傳到皇上的耳朵裡?

果然,沒過多久,文武百官看到皇帝一臉怒容的坐到了龍椅上。

大殿之上,立刻靜謐無人出聲。

眾人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看來,這一場雷霆之怒是躲不過了。

“眾愛卿就沒有什麼事要告訴朕嗎?”

皇上冰冷的聲音傳來,所有的人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見沒人說話,皇帝冷哼了一聲,接著說道,“就連黃口小兒都知道重孝道,敬手足,身為皇家子嗣,朕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皇帝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龍顏大怒是所為何事了。

可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縱使有人想說話,也不敢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