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他究竟是什麼人?怎會如此神通廣大?”拓跋臨韞進一步問道。

南邵康卻輕咳了一聲,說道,“時機到了,殿下自然會知道。”

拓跋臨韞索性不問了,以前他也這樣試探過幾次,可每次到了關鍵時刻,都會被南邵康給敷衍過去,既然對方刻意隱瞞,自己又何必找那個不痛快呢。

這個時候,他又想到了拓跋餘聶,眼神立刻就又凌厲起來。

“殿下,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南邵康還是忍不住想提醒他一句。

“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再說了。”

南邵康又在書房裡呆了片刻,方才離開。

拓跋臨韞沒有起身,而是望著眼前的狼豪沉思起來。

南雲菡回府以後,一句話也沒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珠兒看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便也不敢向她說起那個侍女的事情。

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線索,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他拎了回來,想到這裡,南雲菡心裡的火氣更大了。

就在這時,拓跋餘聶走了進來。

對於剛才的事情,他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何不妥,進來以後,更是直接就坐在了南雲菡的對面。

“還在生氣?”

南雲菡沒有理他,心裡還在想著他們說的邪族的事情。

“要散心也散過了,你也該回來了。”

聽到拓跋餘聶的語氣有所緩和,南雲菡便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聽說過邪族?”

拓跋餘聶一愣,“那都是民間傳聞,不可信的。”

“可民間把邪族傳的神乎其神,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南雲菡說完,就看向拓跋餘聶。

拓跋餘聶心想,這在外面呆了幾天,就在研究這些東西呀?

看著南雲菡盯著自己,他就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就算有,你一個女孩子家,也不會遇上。”

看著眼前這個冷冰冰的人,南雲菡不由自主的嘟起了嘴。

問了半天,都沒有得到一個正面的回答,這不等於白問嗎?

對面的拓跋餘聶去看直了眼。

此刻,南雲菡穿著一身碧綠色的長裙,輕薄的布料讓她的身材一覽無遺,尤其那嘟起的嘴唇,讓拓跋餘聶的喉結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

“你在幹什麼?想什麼呢?”

看著拓跋餘聶發愣,南雲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而這一句話,也將拓跋餘聶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自己看向南雲菡的時候,會如此失神,那拓跋臨韞呢?

想到這裡,拓跋餘聶就感覺有一股濃重的醋意傳來。

“沒什麼。”

說完以後,拓跋餘聶就轉身出去了。

這個人,翻起臉來,怎麼比翻書還快?

突然間,南雲菡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翻書,對,自己為什麼不去翻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