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的小姐表情陰晴不定,珠兒說道,“小姐,依奴婢看,您就是太悶的慌了,所以才會想到縣主,您記不記得,前段日子,一聽說縣主要來了,咱們都想躲著她呢。”

想起前段時間,沈岸柳和自己針鋒相對的模樣,南雲菡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又過了兩天,拓跋餘聶鄭重的對著南雲菡說,“今天我們和拓跋臨韞一起去遊湖。”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南雲菡感到很意外,她還沒想到怎麼拒絕,就聽拓跋餘聶說道:“你一個人在皇子府裡,我不放心。”

就是這麼簡短的兩句話,就讓南雲菡的心軟了下來。

看到南雲菡答應以後,拓跋餘聶就走了出去,並說一會兒在前廳等她。

“把我頭上的這些步搖,還有珠花,都取下來,既然是要出去,就越簡單越好,用一支白玉簪子綰住頭髮就行了。”

說完以後,南雲菡自己也動起手來。

珠兒一邊整理她的頭髮,一邊說,“小姐,您還真是奇怪,平常的女子,一說要出去,都願意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小姐卻和她們完全相反,怎麼就越簡單越好呀?”

“是出去遊玩,又不是去選美,對了,今天我要穿那個對襟的小襖,這樣,走起路來還來方便一些。”

按照南雲菡的吩咐,珠兒給她取來了對襟小襖和縷金挑線紗裙。

換好衣服以後,南雲菡看到,珠兒的眼睛裡閃出了一絲光亮。

“小姐長得漂亮,就算不刻意打扮,一樣是清麗可人,今天,小姐的頭上就只戴了個白玉簪子,可看起來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樣。”

“就你的嘴甜,就像抹了蜜似的。”

說完以後,南雲菡就離開了房間,直接朝前廳走去。

到達前廳的時候,拓跋餘聶已經在那裡等她。

看著眼前走過來的這個女子,他的心猛的一動,“古人常說,濃妝淡抹總相宜,也許,說的就是她吧。”

南雲菡不知道拓跋餘聶的心思,卻看到他腰間掛的那個荷囊,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你怎麼出門還帶著它呀?”

聽到她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拓跋餘聶笑得更得意了。

“喜歡的東西,就要隨時帶在身旁啊。”

看著拓跋餘聶,南雲菡覺得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個男人,總是給人一種霸氣寒冽的感覺,甚至,一開始接觸他的時候,自己的心裡還是很戒備,可現在,他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好像自己都不認識了。

正說著,拖拓餘聶又恢復了以往的神情,那寒涼如水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溫度。

“他來了。”

南雲菡轉頭望去,拓跋臨韞正一臉春風的向他們走來。

“看到楚姑娘,我就知道,咱們一定會玩得很開心。”

拓跋臨韞還沒有停下腳步,就直接說到。

拓跋餘聶卻本能的將南雲菡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但願能如你所願。”

南雲菡卻是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