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與三皇子打招呼了,順便邀他一塊兒去遊湖可好?”徐柔兒對拓跋餘聶並沒有什麼興趣,她如此做自是為了討好沈岸柳。

沈岸柳如今乃是縣主,又深得皇上的喜愛,若是攀上了她,那麼徐柔兒雖是庶出,卻也能夠某得一個好前程。

“不必,回府吧。”沈岸柳的視線在南雲函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轉身超前走去。

看著沈岸柳離開,徐柔兒滿心疑惑,忙跟了上去:“這是怎麼了?”

拓跋餘聶一直對沈岸柳冷眼相待,從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更不必說露出笑容了。可在南雲函的面前,拓跋餘聶卻笑得如此的寵溺。

沈岸柳的心中充滿了恨,她恨南雲函!

迎春節後,南雲函與拓跋餘聶之間的關係似是更融洽了一些。雖在敵對的立場,但她與拓跋餘聶十分談得來。

南雲函在北侖國沒有友人,怕其悶在屋子裡面無趣,拓跋餘聶便著人送了許多兵書過來,讓她在閒暇時打發時間。

這日南雲函正坐在院中看書,僕從便送了一封信封來:“小姐,這是縣主送來的請帖。”

“縣主?沈岸柳?”南雲函眉頭輕蹙,伸手接過請帖,在面前展開,“送來的人可有說什麼?”

僕從聞言,搖了搖頭:“沒有,只是送來了這個請帖。”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沈岸柳是什麼樣的人南雲函清楚的很,她自然不會相信沈岸柳會如此好心請她喝茶。

此乃鴻門宴,不過她倒是想看看,沈岸柳還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換了一身衣服,南雲函隻身一人前往城外十里長亭。雖是春日,依舊有些寒意,南雲函立在亭中,伸手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沈岸柳,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我玩的把戲,你還會不知道嗎?”沈岸柳不知何時站在南雲函身後,南雲函轉過身正想說話,身後便出現了兩個壯漢,將她雙手禁錮。

南雲函奮力掙扎,怎奈壯漢力氣極大,她如何都掙扎不開:“沈岸柳,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沈岸柳扯嘴輕笑,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捏住南雲函的下巴,“我當然,是要毀了你。”

南雲函與沈岸柳並不過節,能讓她如此做的,自只有拓跋餘聶一人。這拓跋餘聶還真是個麻煩,男女通吃,麻煩雙倍。

“若你是為了三皇子,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與他不過萍水相交,並沒有什麼過人的交情。”

沈岸柳自不會相信南雲函的話,甩手便在南雲函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放你去勾引三皇子嗎?我告訴你,我絕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南雲函正想說話,便被捂住了嘴。未過多久,南雲函便覺得面前愈來愈黑,很快便昏迷了過去。

沈岸柳伸手打了打她的臉頰,確定她昏迷後,轉過身:“去,按照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