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說作為敵人,多幾個這樣的會更好。

畢竟這種人,局勢稍微不利,就可能撤退,撤退不了會選擇投降。

當然,這種人投降的話,自己還真不想要,純粹噁心人!

“你的敵人是我!”高順憤然噼出一刀,可惜被岑溪擋住。他的實力並不弱,甚至是呂布麾下也是前五,可很不巧,岑溪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你還差遠了!”岑溪迅速反擊回去。

這傢伙給他的感覺真的很噁心,主要是他的打法自己很不習慣。

這個時候祖衝那貨在就好了,他應該會習慣這種下三濫的打法。

“納命來!”話說當頭,呂敘衝了過來,朝著岑溪就是一槍過去。

“螻蟻安敢在此放肆!”岑溪調轉刀身,一刀掃過去,呂敘居然連抵擋的餘地都沒有,連任帶槍被砍成兩半。

“頭痛……”高順見狀,左手微微一抬,一發袖箭朝著岑溪射了過去。

可惜岑溪似乎早有預料,不能說避開這一下,只能說避開了要害。

大刀就這不好,收招有延遲。

“沒有淬毒,有些讓人意外?”岑溪看向肩膀扎著的袖箭,勉強算是弄破一點皮,不過如果是淬毒的玩意,那麼他大概已經完了。

“唯有用毒,這種才是真正的下三濫,高某不齒!”高順回道。

不如說,身為死士,如果過度依賴毒藥的話,會逐漸荒廢自己的武藝。

再說戰場廝殺和刺殺的概念,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戰場上,有些東西到底是禁忌。

就如同孫暠這邊使用的燃燒瓶,這玩意的訊息已經傳到呂布這邊,呂布也已經命人研究這玩意。

甚至於時間久一些,大概天下諸侯都會在戰場上用這玩意。

到時候到處都是火海,不知道要死傷多少士卒才行。

不管孫暠願不願意,他作為發起人,也自然要承擔這個結果。

“說起來,忘記問了……你的名字是什麼來著?”岑溪看向高順。

“高順,表字仲達。”高順看向岑溪,報出自己的姓名和表字。

“好巧,我認識一個河東司馬氏的,表字也是仲達。”岑溪調侃道。

嚴格來說是祖父岑福的圈子,不過基本都這樣。

長輩把自己的圈子介紹給子女,兩家的子女再形成新的圈子。

岑福認識河東司馬防,繼而岑溪認識司馬防,自然也認識了他的幾個兒女。

自然的,司馬防和他的兒女們,也認識了岑福和岑溪。

“說完了?”高順看向岑溪,策馬朝著他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