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治好,大概也不會再出仕。

漢室宗親,給要稱帝的野心分子當官,他不像某人,還是要臉的。

只是還是把兒子劉基留下,一方面在宛陵聽課,過一兩年學成之後,自然會選擇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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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老子,兒子是兒子嘛!

孫暠倒是會配打蟲藥,畢竟漆葉青粘散的配方,他還是知道的。

問題在於,他為什麼要幫劉繇?

當別駕這段時間,幾乎都是得過且過的。

只是礙於他的名望,以及讓揚州的舉動,孫暠不能對他太惡劣,免得被人詬病。

“這樣啊……”鍾繇對劉繇患病的事情,多少還是有些關心。

畢竟官場有太多的齷齪,他多少也擔心,劉繇的‘病’是不是人為造成的。

實際到底是不是,孫暠也說不準,畢竟呂熾在這方面,業務能力一直很好。

問題是,不管是不是,反正他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伯覦呢?有什麼想法?是留在宛陵,還是在其他郡為官?”孫暠看向衛覬。

衛覬目前還是白身,真正意義上的白身,之前完全是賦閒在家。

問題河東衛氏家大業大,就算養幾個閒人也沒什麼。

只是衛覬居然會跟著鍾繇等人南下,這事情就有些耐人尋味。

記得沒錯的話,衛覬出仕也得等曹操當了司空,才被徵辟為司空府屬吏,當過茂陵令,也升任為尚書郎。

說起來,衛覬在曹魏也是官至尚書,今天是捅尚書窩了怎麼的?

“衛某隻是有些好奇,不知道答卷的結果如何?”衛覬卻是更在意答卷的結果。

“你這答卷,核心在法制,不反對士農工商並行,只是需要建立完善的制度進行約束,可對?”孫暠看向衛覬,這貨典型的儒皮法骨。

“正是,自前漢獨尊儒術開始,兩漢的法律變得寬鬆許多。看著所謂更加‘仁義’,實則也給了貪贓枉法之人,更多的便利。尤其是使君有意士農工商並行,這是以前沒有的,只依靠現有的法度,很容易出問題,得專門為此完善法度才行。”衛覬點頭。

孫暠聞言有些詫異,沒想到在今漢,還能看到那麼重視律法的存在。

別人怕也得弄個儒皮法骨,這傢伙完全是純法家子弟了。

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四十多歲,還賦閒在家。

道不同不相為謀,就儒家對其他學派的警惕,會讓他有出頭之日才怪了。

可話說回來,自己缺乏的,不正是這種專業的法律人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