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繼續翻了翻,除地契外,還有一家位於弗朗士西區的歌劇院的收購合同,以及經營許可,財務流水,年檢證件等等。他看著眼前這份意外之喜,“這是我們的電影院?”

“嗯,雖然位置偏了點,但也算在劇院街附近,短時間內能盤下來的就這家還行。”

“還得有人管理。”

“可以繼續僱用以前的劇院經理,還是說電影院有什麼要特別注意的?”

杜尚想了想,“至少,他應該對放映機有一定的瞭解。”

“好,”芙洛博雅把他的話記下,抬頭道,“那你先去休息吧。”

杜尚說:“我看這兒也沒什麼要緊事,不能放放嗎?”

“就是因為我沒有放一放的習慣,所以才沒有要緊事,而且……”芙洛博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放一放然後呢?幹什麼去?”

“睡覺啊,光喝魔藥怎麼行。”

杜尚伸手想拉她站起來,芙洛博雅盯著他,沒搭理他的手。

他走到辦公桌後面,一手環過她的膝彎,一手扶住她的後背,芙洛博雅臉上一紅,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但還是被杜尚順利地從椅子上抱起。

“就知道不該引狼入室。”她抱怨道。

“這可是你那晚答應好的。”

“我記得只是讓你再等等,可沒說現在就行了。”

杜尚走得很快,幾步功夫就到了臥室門外,門開著,他用腳頂開房門。

他沒理會芙洛博雅的話,“那晚你真美,喝醉的樣子尤其可愛,現在怎麼這麼寡淡?”

芙洛博雅罵了聲混蛋,雙手環過他的脖子,直起上半身,杜尚失去了對她雙腿的掌控,反被鉗住了腰,他的腿碰到床邊,一個站立不穩仰面倒在床上,芙洛博雅壓在了他上面。

“喜歡激我,啊?”她紅著臉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別後悔。”

杜尚吞了吞口水,“來啊,我怕你啊?”

……

兩人直到下午六點才穿戴整齊從辦公室裡出來,杜尚要去找露易斯,芙洛博雅要去魔研看看。走至岔路,他們道了再見。

看著芙洛博雅窈窕的背影,杜尚的目光不禁往下,又想起之前的一些景色,身體差點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