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希納爾單人匹馬一杆長槍,已然殺到了獨日德的面前。

希納爾長槍揮舞,向著獨日德的面門刺去。

面對這要命的一擊,獨日德臉色驟然大變,身體猛地往後一仰,後背完全貼在了馬背上面。

在避開希納爾那要命一槍的同時,維持著迴避動作的獨日德,手中長槍亦是隨之刺出,以一種異常刁鑽的角度,攻向了希納爾的要害。

無法否認,獨日德的這一下反擊來的太過刁鑽,同時也太過突然,換做常人,必然會被打上一個措手不及。

但希納爾並非常人,一身堪稱悍勇的武力值,讓他縱橫草原。

此時哪怕失了狀態,僅憑本能,獨日德想要傷到他,也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希納爾手中長槍猛地一轉,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槍桿尾端的那一截,頓時就與那刺來的長槍撞到了一起。

獨日德那十拿九穩的一擊,直接就被希納爾硬生生地打歪了。

隨後,只見希納爾動作不停,連續向著獨日德發起了追擊。

希納爾是越打越兇,手中長槍揮舞瘋狂地向獨日德進攻者,直接使得對方陷入到了一種被動挨打的局面當中。

此時,兩者的實力差距可謂是顯露無疑。

獨日德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在意識到自己哪怕是面對沒了理智的希納爾,也不是對手以後,他當即選擇了變著。

只見他再一次擋開希納爾的攻擊以後,抽出一把懸掛在馬背上的短矛,向著對方胯下的戰馬狠狠地投擲了過去。

作為一名騎兵,坐騎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一旦坐騎出現損傷,其戰力必然大打折扣。

但相對的,戰馬也是他們防守的最為嚴密的一部分。

面對獨日德的襲擊,希納爾當即長槍橫掃,直接將那短矛給掃飛了出去,而後還將隨之衝上來的獨日德給逼退了回去。

獨日德不退還不要緊,這一退直接使得自己亂掉了章法,隨後在希納爾的追擊之下,因為應對不急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獨日德可謂是偷襲不成,反倒是使得自己陷入到了絕境當中。

不過他畢竟也是在草原之上縱橫多年,縱使落入如此境地,也不會甘願受死。

只見他在落地的瞬間,就地一個打滾靠近了希納爾的戰馬。

凡是騎兵,就都有著一個攻擊的絕對死角,那就是正下方。

一般的騎兵,對於鑽入自己坐騎身子底下的敵人只能是無可奈何。

獨日德就抱著這樣的想法,在鑽入希納爾坐騎下方的一瞬間,便從腰間抽出匕首,想要一刀結果了它。

但是希納爾胯下的這匹戰馬,可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寶馬,在於希納爾相處多年以後,可以說是與前者心意相通。

“唏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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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長鳴,這戰馬竟是在避開獨日德的這一攻擊以後,直接人立而起,兩隻前蹄狠狠地向著他踏了過去。

獨日德見狀大吃一驚,但現在他已經是來不及躲避了,只能是雙手抱頭,先行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原本應該落在他腦袋上的馬蹄,此時落在了他的雙臂之上。

而後,伴隨著一股大力傳來,獨日德只聽見自己的手臂在發出斷裂的聲響以後,整個人都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