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陸家的路上,林灼灼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那幅畫在持續地驅散紀之恆身上的靈氣,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他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了。

真好。

既幫自家鏟屎官找了個得力搭檔,又給秦宴那個大反派添了個死對頭。

陸時深原本很高興,可看到自家媳婦臉上的笑,他又變得悶悶不樂了。

別忘了紀家可是有秦宴在的啊!

知道自家媳婦不太可能是因為見到秦宴而開心,但他就是莫名的不爽。

媳婦到了紀家就忙著下車,秦宴那個傢伙還一直盯著她看,他就好像是強行拆散有情人的混蛋一樣。那個秦宴分明就是在欺騙她的感情啊……

想著想著,陸時深都快原地黑化了。

然而,林灼灼正沉浸在給了反派致命一擊的喜悅之中,壓根就沒注意到陸時深的情緒變化。

陸時深越發鬱悶。

看,媳婦現在都不搭理他了。

回到家裡,林灼灼正要前去檢視餐廳裡瞅瞅都有什麼美食,陸時深將她一把抓住,擁入懷中。

他的嗓音悶悶的:“灼灼。”

“怎麼了?阿深。”林灼灼一頭霧水。

“想抱抱你。”

林灼灼無奈極了:“好吧。”她抬手輕輕拍打著自家鏟屎官的脊背:“我一直都在哦。”

想什麼時候抱都可以。

“灼灼。”

“嗯?”

她身上淺淺淡淡的馨香在鼻間縈繞,陸時深險些失控的情緒總算稍稍平復些許。

是啊,她答應過永遠都不會離開他的。

不該胡思亂想的,自家媳婦明明很愛很愛他。

多疑猜忌、鐵鏈籠子只會將她越推越遠,他應該用真心和愛將她牢牢拴住,讓她心甘情願留下。

當然!

他才不會對秦宴手下留情。

“灼灼,秦宴不是什麼好人,你千萬不要相信他說的話。”陸時深頗有心機地上著眼藥。

萬一未來某天秦宴那個傢伙見縫插針說些不該說的咋辦?他得提前做好準備,鞏固一下秦宴在自家媳婦心裡的負面形象。

秦宴說的話是不能信的!